他从地上拾起了被刘贵妃丢在一旁的那张面具,悄悄地抚摩着那面具上平妃的面庞,低声道:“母妃,儿臣终究查清了这统统。”
“那是天然!”刘贵妃道,“当年,我分开东女国以后,来到中原,随便找了一个大族蜜斯的身份代替,后被选进了宫,可没想到进了宫,这些技艺反而帮了我很多忙,这才一起高升,可没想到,时不我待,却还是功亏一匮。”
李景誉心中一惊,望向刘贵妃,却见刘贵妃的脸被帷幕摭挡。明显悄悄,散着异光。
李景乾道:“三哥,做一个闲散的王爷也不错,反倒没有那么多烦恼。”
刘贵妃叹道:“誉儿,你忘了么,我也是从东女国来的,她们那些手腕。我如何会不清楚?”
李景乾从门边负手缓缓走进,望着刘贵妃与李景誉:“我等着这一日已经好久了。”
李景乾昂首望了她一眼,那一眼如寒冰料峭,看得刘贵妃也噤声不语了,他转头对李景誉道:“三哥,本来是你设想了二哥!”
李景誉惊诧:“母妃,您这是……?”
“有了这些东西,不但是能让害过我们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就连皇位,你也能获得!”刘贵妃冷声道。
“如何,她们那些活鼠的血解不了它们之毒?”
李景誉晓得本日完整的局势已去,脸上却无衰颓之色,只是叹道:“时不我待,有些人天生便比我荣幸很多,直至本日,我才明白这一点,他生性莽撞,全无智谋,整天只晓得舞刀弄枪,却因为他是中宫所出,父皇便筹办立他为太子,四弟,你叫我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那些关在铁笼子里的群鼠被灯光晖映,惊得四周逃窜,见逃不出去,却开端用头来撞铁笼子,竟是撞得头破血流。
李景誉心底涌起一股热浪,他看到过这小小的植物形成的结果,如果那些停滞本身的人一个个都死在这些植物的嘴上,那么,另有谁能停滞得了他?
李景誉笑道:“四弟这么说,就代表着四弟心底实在有了设法了,三哥我等着你,我们兄弟俩一同走上这条路。”
她推开了那道侧门,只见那门内传来一阵吱吱之声,李景誉抬眼看去,却见一个极大的铁笼子,铁笼子栅栏极密,内里。却密密麻麻地关了十来只老鼠,当中一只,大如小猫,便是那母鼠了。
刘贵妃缓缓一笑,微小的灯光之下,那笑容竟有几丝娇媚:“誉儿,你如何会被人下了这类毒?”
李景誉道:“多谢母妃了。”他停了停道,“母妃,莫非那恶物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