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的网线完整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
燕清绝固然绝望于慕容青并未赐与回应,但倒是风俗了,便搁置一旁,道了句“小的遵旨”,便起家将慕容青横抱起来。
燕清绝表情恰好,又晓得她的卑劣性子,那里管帐较她的毒舌,只软软地回道:“堂堂太后,白日宣、淫,无愧‘奸后’二字。”
太后娘娘白葱普通的手指拈起一片燕盏,打量了一会儿,撇嘴道:“天子的目光真不咋地,比起先帝来差得远了。”
入了秋,午后冷暖适合,最合适昼寝,要不然如何会有秋困一说。
珍珠只觉血气上涌,一口心头血喷到喉头,“娘娘,暴殄天物是要遭天谴被雷劈的……”
这话是不错,可天子对娘娘您可不是孝敬之意,明摆着是男女之情嘛。
太后娘娘附和地点点头,“的确是比先帝多了几用心机。”
慕容青顿时炸毛了,一把掐住燕清绝腰上的软肉,狠狠道:“如果早晓得你这小兔崽子会干出淫、乱后宫的事来,哀家必定早早就掐死你!”
慕容青啧啧几声,戏谑道:“堂堂一国帝王,如此荒唐,无愧‘昏君’二字。”
太后娘娘被撸顺了毛,天然消停了,勾了勾他的手指,颐指气使道:“歇好了么?歇好了就服侍哀家沐浴去!”
珍珠瞟了柳总管一眼,眼中满尽是艰苦之色。柳总管回了一个怜悯的眼色,太后娘娘喜怒无常,公然不好服侍啊。
慕容青固然嫌恶一身汗湿,却不想粉碎这一室喧闹,便顺了他的意义。
慕容青无法地展开眼,一双眸子亮得惊人,燕清绝乃至都能看到此中燃烧得正旺的火苗了。但是燕清毫不但不开口,还更过分,贼手从衣摆探入,一起往上,挑开单衣中衣无数,抚上滑嫩的肌肤,在她腹部回旋一会儿以后便又往上,罩上她的胸,指尖更夹起顶端的樱桃,轻拢慢捻。
对她的反应,天子陛下明显很对劲,湿热的唇直接覆上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处所长进贡的官燕,燕盏完美无瑕,洁白晶莹,可谓上上品。
燕清毫不觉得杵,凤眸一眯,笑出几分坏意。
柳总管传达了天子的意义,“陛下说,也不希冀能给娘娘补身子,娘娘能用来漱漱口,他就心安了。”
这不,天子又送东西来了。
燕清绝正值丁壮,恰是精气畅旺时,慕容青这娇生惯养的金玉身子偶然还真有些吃不消,比如此时,眼看燕清绝大有没完没了的架式,慕容青勾下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肩头,磨了会儿牙,咬牙切齿道:“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