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就算那代战公主养了后代,也该三娘子是正妻。当初薛平贵贫贱时,三娘子没嫌弃他,还一心一意守着寒窑十八年等他返来,这等忠贞值得佩服,那薛平贵若负了他,看吐沫星子不淹死他。”
金钏不知有假,急的忙让苏龙去叫门。
王允劈面将薛平贵拦在前堂,因着王家大门敞开,内里的景象瞧的一清二楚。
原是刚回到府里,听人说了这边的事,忙赶来看看,哪知……
“好!你现在便与我入宫面圣。”王允乘胜追击,不然等缓过神儿来,再想为女儿弄到平辽王妃之位就难了。那代战有兄长为势,又有后代做依仗,又和薛平贵朝夕相处十来年,自家女儿那里斗得过。
“这……”即使再满腹诗书,这会儿薛平贵也不知如何答复才合适。
在他看来,王允不见女儿任其跪着请罪,并非针对王宝钏,而是想要热诚他。十八年前王允看不起他,可现在他早不是之前的贫困墨客,而是天子册封的平辽王,王允一个随时能够颠覆的宰相,凭甚么敢看不起他?
公然,王允将话直白摊了出来:“于理,你与宝钏乃是结发原配伉俪,于情,她为你死守寒窑十八载毫无转移,现在你虽又有了新人,可于情于理荆布之妻都不能下堂,宝钏该是你的原配正妻,当得起平辽王妃之位,是也不是?”
王母心疼不已:“宝钏,你尽管在家中住下,好好儿养养,你父亲那边不必担忧,他也疼你呢。”
他确切对这个不听话的女儿又气又恼,可那也是因过于爱好的原因,每回听到王母提及宝钏受的苦,他何尝不疼,偏生父女俩都是倔脾气,谁都不肯先低头。再气,那也是亲女儿,现在见了薛平贵,可不是把气都撒在这始作俑者身上。
王宝钏听到动静,掩下嘴角嘲笑,适时的就晕倒了。
薛平贵正被说的满腹惭愧,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只得和王允去了皇宫。
当今的薛平贵可不是之前的穷小子,疆场十来年,领兵无数,此次返来受封身边也带了二十来个亲信亲兵。固然受封平辽王,但其昔日部属,仍风俗称其‘将军’。
如果大街上相遇,她绝对认不出来。
此时站在人群以外的薛平贵神采青红瓜代,好不出色。
待王金钏瞥见正中空位上跪着的mm,内心一痛,眼泪滚落:“宝钏。”
代战之父为沙陀首级,被唐王赐国姓,袭父职为阴山府都督兼朔州刺史,作为一方盘据很有权势,但厥后持功横行尽情,惹怒唐王,出兵征讨,李家父子逃往了鞑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