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下去,扔进鹰房,让关山好好□□□□!”那人大手一挥,下一刻宴叙便被人拖了下去。只留下长串的呜呜声。

打头的此人冷哼一声,“就你这点手腕,也配做暗卫,的确是丢我们的脸,竟然连弥生花的味道也辨认不出来。”

他说,“顾之,本日各种俱是我缓心无成,柔嫩寡断的苦果。”

嫣儿稳住心神,扯出一抹浅笑,舌尖却还是打着颤:“芳儿莫怕,等姐姐做成了这件事情,过几日那位故公子给咱俩赎了身,姐姐就带着你远走高飞,隐姓埋名,咱再也不消做这等皮肉买卖,不消受尽旁人白眼了。”

一向坐在宴敛身边的女子当即便是站直了身材,那里另有方才羞怯的模样,她咬紧了唇角。几步走到一个打扮台前面,颤巍巍地翻开了一个暗格,从暗格当中摸出来一个小瓷瓶。回过甚来,正对上宴仁亮身边女子尽是惊惧的神情。

烛火声噼里啪啦。很久,景修然才将目光从忽闪的灯火当中移到宴敛的温馨的侧脸上。抬起手,细细地抚摩着此人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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