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她喃喃地说。

飘零的红色梅花,在乳红色的雾气中轻巧地飞舞着,如同一只只展翅的胡蝶一样。

满身高低都伸展开来的痛,她没体例接受下去。

“谁想画你嘛!”她胡乱地挥动着画笔,在宣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龟壳上写了一个‘魇’字。

面前一黑,她便堕入了黑暗中。

“父皇也太奇特了吧,竟然叫魇教我画画,哼,那种自恋的家伙,竟然让本公主画一幅他的画像,凭甚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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