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婉瑜还留了一手,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猛地将手中早已筹办好的灰尘,一把洒到他的眼睛上,趁他眼睛看不见之时,猛地举起棍子,朝他脑袋上敲了下去!

小厮忙道:“没有,我们也不敢擅作主张,就派了个兄弟去叨教少爷……谁知,趁着我们不重视,沈大蜜斯俄然就破窗而出,用棍子将守在窗子外边的两个侍卫给打晕了。等小的醒来,人已经不见了!”

贺连一脚就踹到他身上:“都给我追,不把人找返来,你们提头来见!”

沈婉瑜感受精力越来越不好了,跑了几下,就有些跑不动了,忙说:“三弟,你本身走吧。归去找父亲帮手,奉告他,是贺家的人抓了我。”

“我要去哪儿,辰王应当很清楚才是!”徐墨冷冷地说道,说完,也不再理睬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宫。

贺连飞扬放肆归飞扬放肆,但对这个母亲,还是很孝敬的,一边给贺夫人擦眼泪,一边安抚她道:“母亲,你别担忧,我必然会想体例把父亲给救出来的!”

“母亲,你好好呆在府里,儿子出去一趟!”他仓促与贺夫人说,而后便带了一队保护,头也不回地出了尚书府。

贺夫人是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一听到自家老爷被抓进了天牢里,当下便差点吓晕了畴昔。

丫环和贺连眼疾手快地把贺夫人给搀住了,贺夫人当场就落下泪来,“连儿,这可如何办啊,大理寺天牢向来是有去无回的……你父亲此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你可得想体例救救你父亲啊!”

贺连如同头上被人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浑身一凉,目光似能吃人普通,“你说甚么?父亲被抓进天牢了?”

“殿下,部属感觉这豫王殿下有些不对劲。”一旁的小厮亦看出豫王面带怒意,有些迷惑地说道。

贺连深吸了几口气,才把内心的那股怒意给压下去,却还是感觉这群人蠢到死,冷声道:“说,到底是如何让人给跑掉的!”

“蠢货!真是蠢货!”贺连忍不住骂道,“人走了多久了?”

“就真的去给他们请大夫了?”贺连听到这话,气的脸都胀红了。

贺夫人抓住贺连的手,迟迟都不肯放开,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你父亲现在都如许了,为娘如何歇息得下……连儿,你必然要想体例救你父亲。他疼了你这么多年,你可不能让他有事啊……”

只是等他赶到偏院的时候,沈婉瑜姐弟已经不见了踪迹,下人仓促来禀,“少爷,那两姐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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