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宛清浅浅地笑起来,如同初晨的兰花一样,“三姐姐可别这么说,四姐姐本就没甚么兴趣,别让她闻声活力了,回身不学了就不好了,先生定是会不欢畅的。”
锦先生有些迷惑,这位段家四女人瞧着还算有些韧劲,不会平白如此。
“五女人性子淡然,教的东西也体味得快,心机专注不问旁事,只是毕竟几个女人家都是姐妹,过分冷视也并非功德。”
姜映南立即喝止,“你觉得锦先生是想请就请想不要就不要的?获咎了她,我们段家可没甚么好处!你这丫头到底如何了?为何会让锦先生说不是?”
姜映南看着锦缎上一朵极小的绣花,实在并不难,只是最为浅显的花腔子,可手里这朵针脚精密流利,连她瞧着都忍不住惊奇。
段宛蓉内心委曲得不可,咬牙切齿地说了一遍,末端还用力捶了两下软枕。
“去查查,她如何就俄然变得不一样了。”
“府上四女人倒是极好的,小小年纪性子便初显慎重,交代的课业涓滴不懒惰,便是在字上也大有进步,假以光阴必能有所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