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郭大贵头一个洗刷洁净再出来,面上乱须刮的干清干净,前胡才晓得方才称他们刻苦全然不是客气话,当日在家打猎,郭大贵也是膀大腰圆的,这才出去了两个月,返来连面庞都生生凸起了很多。

周昏黄听了不由得连连点头,“的确是个好体例,我说呢,看时候,就够赶路的,哪还够腾出时候去找买家的呢。”

银子当然是不错的,不一会儿常山出来,见桌子上被盘点后磊的整整齐齐的银子,立马见机的翻出帐本来交予前胡,前胡拿出个算盘来,对着帐本噼里啪啦两手着花,直让郭大贵看了直瞪眸子子,过了个年,他这手算盘是打的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那边墙角两个汉字也在无声的几次点头。周昏黄也笑了,“那行。本年入冬,去关外贩羊,到时候让前胡带你们去。我也说实话,我在沥州还能待两年,这两年郭大叔您带着两位小哥儿一起把这活计做着,过了两年我走了,这门路如果没了,也能有点积储的银子做点旁的事情。”

那边刘爱民和张登前见郭大贵接了沉甸甸的匣子,蹲在墙角也咧了嘴暴露白牙齿笑起来。郭大叔拿的这份儿,转头内里另有分给他们俩的呢。

郭大贵只抽开匣子看了一眼就合上了,匣子不大,内里的银子倒是白花花的晃人眼,“这赢利的门路是女人给的,这另有甚么信不过女人的呢。我这半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多的银子呢。”

郭大贵一拍胸脯,“做!只要女人一句话,这买卖我就做。”他摸了把脸,“我固然是个糙人,说是不怕苦,但这一起啊,确切磨人的很,一边赶路一边还得紧盯着羊群,夜里还睡不好觉,不过,为了家里两个娃,一年再辛苦也就两三个月的事儿。”

“愿闻其详。”周昏黄端了端茶杯,做了个请的行动。

“女人,灯下伤眼睛,不如奴婢去拿了算盘帮您核一下?”紫苏看周昏黄瞧的细心,心疼的说道。

“嘿嘿,我们也不跟前胡小哥客气,这模样……”郭大贵低头闻闻本身身上的味道,确切也客气不得。

第二日中午周昏黄在前胡的小院子里见了郭大贵,头一个问起的就是这个题目。郭大贵风俗性的摸摸脸上昨日被刮去的髯毛,笑笑说道,“女人真是邃密人,这都看出来了。”

后半段路程慢,但是到了南边代价也都上去了,大部分羊也就是在后半路上卖出去的。难怪一百零八头羊,最后能卖出九百多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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