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宁瞥了眼地上的血迹,想起了那日在肃国公府小院子,她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慎郡王府

“臣妾已从公主嘴里晓得了。”方皇后将补膳端上,放在了桌子上:“赫连氏死了,公主吓得不轻。”

陆景宁闭了闭眼,对着雪鸢说:“我虽对郡王妃有气,但板子是皇上命令要打的,皇命不成违,你去吧,将剩下的十五个板子打完。”

“赫连氏行刑后,公主看着地上的那一滩血回想起赫连氏昔日对她的好,亲身去了太病院,马不断蹄地带着钟太医去了慎郡王府,但慎郡王并没有让钟太医给赫连氏医治,担搁很多时候,赫连氏许是身子太弱,经不起打。”

“二叔……”

一句二叔更是喊得慎郡王肝火中烧,望着陆景宁,从牙缝里挤出:“本王倒是小觑你了,竟如此心狠手辣。”

“郡王……”赫连氏伸脱手拽了拽慎郡王的衣袖,蓦地从喉咙里涌出一大口脓血。

“回郡王,太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后背上的疼让她喘不过气来。

板子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打在了赫连氏后背,赫连氏收回凄厉惨叫,冲着一旁的佟妃喊拯救。

“郡王,您必然……必然要谨慎谨慎陆景宁,她……”赫连氏强撑着气迟缓开口。

在方皇后的劝说下,南梁帝的眉头松了,他倒不是顾恤赫连氏,反倒是赫连氏死了,他费心了。

慎郡王白日里被南梁帝怒斥一顿,内心苦闷得很,就去了姬妾那喝醉酒,一杯接一杯,吓得小妾只能冷静不出声的陪着。

只是愤恚,好好一小我竟然被打死了。

砰!

佟妃急了:“难不成你还真的要将这三十个板子打完?”

慎郡王一听又是陆景宁,气得紧攥着拳:“岂有此理,还真当郡王府是软柿子,想如何捏就如何捏?”

佟妃听着赫连氏的惨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紧地攥动手上的帕子朝着陆景宁看去:“公主,得饶人处且饶人,还请公主高抬贵手,郡王妃已经晓得错了。”

人走后,方皇后朝着宫女道:“带上补膳,本宫去看望皇上。”

“母妃!”赫连氏大喊,嘴里喊着拯救。

他不来,她但是要亲身去一趟慎郡王府再添一把火。

“公主。”雪鸢来到了陆景宁身边,担忧道:“您没事吧?”

骨头敲碎的声音。

“郡王,公主带了太医来给郡王妃医治来了。”

“郡……郡王。”赫连氏气若游丝地开口。

方皇后声音轻柔的,有些许无法:“人各有命,是赫连氏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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