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烟儿岂不是要做妾？”薄夫人蹙眉，两个庶出的孩子即便是占了宗子，次子的身份又如何？
“你可别忘了，太子那边也惦记取拉拢薄家呢，如果皇后承诺了甚么，薄家松了口……”
柳大夫人眼皮跳了跳：“这是？”
柳大人嗤笑：“小殿下掐不死，但掐死太子妃，想必皇后和太子是非常乐意的，空出太子妃之位的确易如反掌。”
“这是薄家寻来的中药，不伤身，只会令女子不孕。”薄夫人无法：“只要薄家有了两个儿子后，薄家定会将解药奉上。”
在返来的路上，柳大夫人想着实在不可就放弃薄家，薄家太贪婪了：“朝廷这么多达官权贵，就非薄家不成么？”
柳大夫人这才分开。
柳大夫人脸上的笑意僵了下，然后笑着点点头。
柳大人斜睨了眼老婆：“西北战役一触即发，如果让太子拿到了兵权，另有三皇子甚么事儿？”
……
次日
“是，也遵循您的叮咛和柳大夫人提了那两个前提。”
“三皇子年纪小不懂事，我不怪他，这些年在皇后膝下养着，也有很多身不由己，如本年纪大了，晓得争了，我也欣喜。”薄老太太叹了口气：“若不是三皇子主动提及，柳家本日也不会来。”
“前几日你将凤钗赐给了宁侧妃，我内心便有些惭愧，想着赔偿你。”三皇子顺手就将凤钗插入柳湘灵的鬓间，低声说：“你永久都是我堂堂正正娶的嫡妻，无人可代替。”
薄夫民气里存着口气，又没体例辩驳婆母，只能等着动静。
柳湘灵脸被骗即暴露娇羞的笑容：“就听殿下的。”
薄老太太一点儿也不料外两人能来，笑着让人上茶，柳大夫人单刀直入：“老太太也晓得环境告急，有些究竟在是迟延不得了，薄家提出的那两个前提，我们已经想好了。”
柳湘灵还沉浸在思虑中，却见三皇子走了出去，她红了眼眶，低低地喊了声：“殿下！”
为了大局，她别无挑选。
柳湘灵吸了吸鼻子，委曲地将薄家提出的两个要求说了：“只要殿下肯开口，非论是嫡妻之位还是两个孩子的要求，妾身都情愿成全。”
“殿下……”柳湘灵脸颊微微红，打动至极。
柳大夫人也不避讳将薄家提出的前提说了一遍，柳湘灵刹时变了神采“做梦！”
“既然柳家做了挑选，那我们就答允了。”薄夫人对着身边的丫环使了个眼色。
柳大夫人闻言嘶的一声倒吸口冷气。
“灵儿，现在不是你置气的时候，局势所迫由不得我们。”柳大夫人拉着女儿细心地阐发了一遍，柳湘灵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久后深吸口气：“母亲，女儿会和殿下筹议的，不管殿下选哪一种，女儿都会尊敬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