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长歌有一件究竟在不能明白。二婶老是如此决计躲避，到底是真的想要明哲保身，还是别有隐情呢？”
去到江姨娘那半晌，慕长歌才回了千翠院，命碧珠筹办了些茶，包好，便去到了二夫人处。
“出来吧，别吓着五蜜斯。”
慕长歌面色一沉，“好生胡涂！”
“呵，罕用这激将之法来激我，我好歹也是慕府的二夫人，怎会被你如许一个黄毛丫头给激到失了明智！”
倘如果以往，慕洪宇现在必然会悄悄认了这命，再也未几言一句。
二夫人话语之间固然还非常客气，但是那眼底却已有了几分防备，将周遭的下人都屏退了下去，方才道，“鱼临山的事，我已听洪宇说过了。”
二夫人面色一沉，“慕长歌，你好大的胆量！就算你是长房的后代，不要说你只是一个庶出，哪怕你是嫡出的蜜斯，如此对我，未免也过分猖獗！我毕竟也是慕府的夫人，是你的婶娘，你对我，还是客气些的好！”
慕长歌转头看一眼慕冬芸，眼底划过一抹不忍，却也只能点了头。
“娘，娘！”慕冬芸声嘶力竭，那俩下人虽有不忍，却也不敢耽搁，只能遵循老夫人叮咛的来。
“五蜜斯，您还是让开吧，这是老夫人叮咛的，我们这些下人，也没有体例呀。”那下人苦着脸道，“也已经有人下山去找棺材了……”
“母亲……莫非我错了吗？”
“没了周姨娘，五mm本就没了依托，倘若连老夫人也一并嫌弃了她，今后她在慕府的日子如何，莫非你们都想不出么？”
“越是一家人，礼数才越不能乱。”慕长歌笑了笑，道。
“这一臂之力，我实在助不得。”二夫人沉了神采。
厉声道完这几句，慕长歌又轻叹一声，“冬芸，二姐姐晓得你内心难过，但你再如何难过，也得想想周姨娘。姨娘临走时，最放不下的便是你。莫非你要让她走，都要走的不放心吗？”
“周姨娘刚才做过胡涂事，老夫人正在气头上，五mm如果现在又因为这去同老夫人闹上一场，今后在老夫民气里，五mm又当如何自处？”
“二蜜斯。”那下人低头道，“老夫人叮咛过了，说是要尽快，您看……”
半晌，碧珠才悄悄道：“方才周姨娘讨情时，蜜斯不承诺，奴婢还觉得……”
“母亲每次都以如许的话来敷衍我，莫非我在母亲心中，当真便只是一个无用之才，比不得二弟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