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歌冲祁悠冉行了一礼后,便退了两步,似成心似偶然地的同柳夫人开了口,“二哥性子固然直白,却从不是那般放肆放肆之人,更是不成能获咎了甚么人,如何会有人平白无端,就想要了二哥的命呢?”

“慢着!”

这件事理应与柳老夫人无关才是,那么,她的不作为,又是因为甚么?

“铁证?公主所指的,但是这内里的东西?”慕长歌上前两步,哈腰捡起地上的油纸包,微微一笑。

慕长歌视野模糊一沉,“既然公首要查,那理应彻查到底。不管是谁想要对二哥下毒手,总不见得真能够做到天衣无缝。公主若想要还二哥一个公道,无妨先将这府里各处都搜个遍。”

“这成色的珠子,公主自当是不奇怪的,可它与我而言,却意义不凡。留在我身边,终归是个念想,我就想将它养在暗处,好让它的光能够保存的久一些,找来找去,也寻不到别的处所,就把它藏在了这内里,不知怎的,就被曲解成了砒霜。”

只听哗啦一声响,兔儿爷已在地上变了个四分五裂,泥偶的正中,竟真的塞了一个小巧的油纸包!

等候的时候,慕长歌冲祁靳之低低使了个眼色,表示他切莫多言,八公主在皇上面前,还是很有分量的,如果贸冒然获咎了她,于谁都非常倒霉。

柳夫人顿时渗了满背的盗汗,只专注的装着擦泪,全然一副沉浸在哀思中,一言不发的模样。

玉枝大喊冤枉,“奴婢是冤枉的!二少爷的的确确,是死在蜜斯你手里的!莫非蜜斯真就觉得,本身做的那些事情没人晓得么?”

“既然你说它不是,那你便当着世人面翻开,让统统人都看个一清二楚,看看内里究竟是甚么!”柳夫人涕泪交集,“倘若不是砒霜,那是我们冤枉了你,倘如果……倘若真的是你害死了宁安,我也毫不放过你!”

“拿来。”祁悠冉将兔儿爷抓在手中,眼神寒过了树梢上挂着的冰棱,她手心用力一攥,抓着泥偶,狠狠砸到了地上——

“铁证如山,你还想说甚么?”

被慕长歌托在掌心的,是一颗并不算大,却光芒四射的珠子,但是这幽光也只是=亮了一瞬,便垂垂暗了下去,只要一层浅浅的荧光,浮动在珠子的四周。

慕长歌秀眉紧了紧,似笑非笑,“长歌实在不明白,本身如何就没话好说。”

“奴婢先前偶然中看到,蜜斯把剩下的砒霜藏了起来,就藏在蜜斯卧房的兔儿爷腹中!公主如果不信,大能够派人去蜜斯卧房一探究竟,蜜斯用来毒杀二少爷的砒霜,就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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