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予安探出一根手指，“一两黄金。”
柳夫人嗤之以鼻，冷冷一挑眉，“你可别忘了，她也是有软肋的。倘若不信，你尽管瞧着就是。”
“你可知这香膏的代价？”
“二mm既欢迎大哥，想必也是欢迎我的吧。这几日总收到二mm送去的东西，我这个做姐姐的，都有些不美意义了。别的东西，想必二mm也不奇怪，便亲手给二mm熬了些银耳花胶，眼看将近入冬，这东西最是滋补人。”
“只可惜，当时我们费经心机派出的人，竟没一个有本事的，如果能趁她还在百安的时候脱手，统统都简朴的多，现在返来了，再想硬来，实在是难如登天。”柳夫人沉声道，“我们如果再硬来，不免不会逼到个鱼死网破的了局。”
柳念安的神采，顿时奥妙地顿了一顿，笑笑，开口却有些像是话里有话，“那日我看大哥吃了很多妙儿做的梅花糕，还当是大哥又转了口味呢。”
刚说完，他又挑了挑嘴角，神态之间带了一丝莫名的讽刺，“是一滴。”
“我一贯吃不下甜，还是给长歌留着吧。”
柳夫人沉了目光，嘲笑一声，“以是，不管是要来硬的，还是暗中布局，都不能由你我二人亲身脱手。即便老祖宗真有火眼金睛看出了甚么，也能抛清个一干二净！也许……我们还能够来个一箭双雕。”
半个时候后，柳荣真房中。
主仆二人正闲谈着，便听到门外玉枝的声声响起，“大少爷来的恰好，蜜斯正要差奴婢去给您送点心呢。”
与柳予安在百安一起糊口了那么久，慕长歌对他虽不算了如指掌，却也不算陌生，他那缩手的行动，庇护的不像是香膏，反而像是她。
“留不得……那丫头留不得……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柳家血脉，她这条命都留不得！”柳夫人下认识攥紧了掌心，咬牙切齿之间，并不见有几分对慕长歌的恨意，更多的，反而是惊骇。
走在前面的柳予安头也不回，“我如果你，毫不会生出这类猎奇心。”
柳予安看她一眼，“是老祖宗在乎，怕你在这不风俗，便差我经常来看望一下你。老祖宗的意义，我总不好违逆。何况我老是要去看一看妙儿的，顺道罢了。如何，莫非你不欢迎？”
望着桌上摆放的几盒点心，慕长歌非常哭笑不得，素玉在旁一脸无辜，“殿下定要墨竹送来，他也没别的体例。”
看得出她的迷惑，柳予安又道：“药引已有几十年未曾做过新的了，遵循端方，药引是要时隔几十年才会做一次，并非时做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