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慕长歌不急不慢道:“大哥如果有别的要紧事忙,那我也不好打搅,不过我实在猎奇我们柳府的作坊到底是甚么。并且,先前老祖宗不也说过么,柳府当中没有我不成以去的处所,我本身去该当也没甚么才是。”

此时柳予安正坐在床边,见她出去,还残存着几分和顺笑意的脸,顿时生出了一丝冲突,“你如何来了?”

“这……”玉枝略显难堪,“倒也不能如许说,只是……主子的事,奴婢一个下人怎好胡乱开口。”

“这说的是甚么话,我也是正巧想让大哥带我去后院看一看作坊,顺路过来罢了,如果反倒让你内心不好过,倒成了我的罪恶了。”

虽说是相隔不远,两处院落倒是天差地别的模样,不晓得是不是整天被药熏着的原因,柳妙儿院内的草木,叶子上也总笼着一层灰蒙蒙的暗黄。

柳予安边引着慕长歌往里走,边轻描淡写道:“他是发不出声音,凡是在后院做事的,都得先把舌头切了去。”

出去时,正有丫环端着喝空的药碗出来,见了她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将她迎了出来。

“没甚么好但是,后院又不是甚么风趣的处所,你去做甚么。”柳予安冷冰冰道,“现在你又是病着,倘若去了作坊又咳血,或者干脆晕在那,岂不是添乱?”

听到作坊两个字,柳予安紧了紧眉心,冷酷道:“不过是个作坊,有甚么好焦急去看的,你如果闷了,喊丫环陪你去街上逛逛就是。”

“既然是一家人,我莫非还不能来看望本身的mm了么?”慕长歌只当没见到他眼底的冲突,又冲坐在床沿上的少女笑了笑。

柳予安倒是一副早已风俗了的模样,“这便是柳家独一无二的香膏与香丸。”

坛子内堆放着的,是一坛暗红色半透明的油膏,那香气便是这坛油膏收回的。

说完,他又冲守门一人看了一眼,那人当即开了门,神毕恭毕敬,连连点头,却连一个号召都不打。

这是种近似香膏的味道,却又不像是香膏,香膏倘若做成了这类油腻腻的味道,只怕也没有几个女子会情愿掏银子买归去。

他的语气,峻厉到近乎刻薄,柳妙儿眼眶一红,仿佛真的做错了甚么似的,想哭,又强做出一副笑容,嗫嚅着道:“那妙儿还是不去了……”

他话音刚落,柳妙儿也暴露一副殷切神情,“我也想陪二姐姐去。”

慕长歌脚步一顿,“这里的人,全都被切了舌头?”

略一沉吟,慕长歌便起了身,“我这猎奇心倒是起来了,恰好闲来无事,看看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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