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道,以德抱怨,放下恩仇之人,方能获得内心真正的安好。

闻言,慕长歌二人视野,下认识扫一眼身后,便见到几位亲王的脸上,刹时便暴露了极奥妙的神情。但不管那些神情如何庞大,都有着一抹一样的害怕。

现在他这副模样,再也瞧不出昔日六皇子的儒雅,狼狈到连街边一只流浪狗都不如。

待身上的薄纱完整脱落,慕长歌才看清楚,舞姬的一双手,要比充满了铁钉的身上更加可骇,铁钉零散穿过手指与手掌,就连要将手指闭合都做不到。不竭排泄的血,沿着铁钉滴落,铁钉已有了些锈迹斑斑。

再靠近些,慕长歌看的更清楚了,苏翰羽的四肢,都被硬生生折断,一块软木被塞在口中,以铁链从中穿过,牢安稳定在脸上。

苏云浩此举,的确是一举两得,既折磨了苏翰羽,又震慑到了任何一个能够对皇位虎视眈眈之人。

如果不把皇后所遭受的痛苦,在她身上十倍偿还,她又如何能甘心?

待看清她的身上,慕长歌都不免一怔——

“哦?”慕长歌轻抿了口热茶,暖了暖身子,“公主这里又弄来了甚么别致的玩意儿?”

谁如果也动了篡位的心机,琉璃缸内的苏翰羽,便是了局!

一刹时,无数宿世影象,与她重生以后的影象糅杂在一起,两张面庞分歧,却都是班驳破裂的脸,也不断在面前交叉。

“你看这舞如何样?我这舞姬,是不是全天下独一份?”苏晴柔笑道,又拍了鼓掌,乐声一停,容君瑶也痛苦地踉跄几步停了下来,低垂着头,老鼠似的溜回到了屏风后。

说罢,苏晴柔便拍鼓掌,“吹打!”

除却薄弱的舞衣覆盖处,舞姬的身上,插满了长是非短,粗细各别的铁钉,铁钉穿过皮肉,避开了骨肉,在刺穿过后,尖端又被拧弯,挂上了大小不一的铃铛。

只不过,这舞姬穿在身上的东西,实在有些奇特,一层层半透明的薄纱缠绕在身材上,看上去不免有些累坠。

若不是因为容君瑶,皇后也毫不会遭受了那惨绝人寰的酷刑,苏云浩已经将如何措置容君瑶的权力交给了她,倘若只是让她死,未免太便宜了她。

琉璃缸内的苏翰羽,在不知撞了多少次以后,一张姣美的脸,已是血迹班驳,硬生生撞断的牙齿,混着血肉滑落。

“对了。”苏云浩又想到了甚么,同她道,“皇姐为了伴随父皇,也早早返来了。这几天宫里冷僻,皇姐必然惦记取你,你要不要去一趟皇姐的寝宫,陪她解解闷?我但是传闻,皇姐仿佛还弄了些甚么好东西,想要给你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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