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没甚么好提起,可这如果然的不想提起,恐怕一开端便连提都不会提才是。慕长歌眼眸微微一眯,这看似天真烂漫的赤梁公主,只怕是没这么简朴才是。

将那迷惑不动声色压下,慕长歌温言回应道:“长歌痴顽,从未沉思过这些,现在提起这话题,也只因对公主过分敬佩,其他的,长歌便再也未曾想过了。”

“三殿下,你竟也在此处,我本还觉得,你我二人只怕是毕生也难见了,没曾想,竟又在这百安碰到了。”

慕长歌在一旁听着,不知怎的,心底忽的便动了一动,也不知是不是本身的错觉,容君瑶的那句“比下去”,仿佛有些别有深意。

“你也发觉到了?”慕长歌问道。

容君瑶嫣然一笑,水汪汪的眼睛里都像是多了几别离样的光,“岂止是熟谙,我们两个先前还差一点便……”

赤梁人长相粗狂,即便女子,也多是浓眉大眼,肤色更是鲜少有白净之人,言谈举止之间,也是雷厉流行,极尽利落。

主仆二人回身拜别,就在她们将近走远之时,一个熟谙的身影,自不远的埋没处探出了身子,向她们走远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便闪身消逝在了远处。

“深明大义之人,天然是能够令旁人感觉安稳,可说到底,再如何深明大义,也还是不如那些个自擅自利之人来的痛快。”

陪着容君瑶在长公主府中安步,比及了机遇,慕长歌状若偶然地开口问道:“长歌一看便知,公主在赤梁必然是受尽万千宠嬖的,为何又会想要不远万里,来到这背井离乡之地呢?”

赤梁与百安,多年来始终相安无事,也未曾有过如何的厚交,这两位公主之间,更是从未有过交集。对待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异国公主,容君瑶的敌意,未免有些过分莫名其妙。

“不错。”祁连金贞利落的应了,又叹口气道,“只不过,我不肯奉告她,并非是此事有多见不得人,只是不想要让她胡思乱想,害她伤神罢了。”

凝睇着容君瑶的背影,慕长歌眉心沉了沉,同素玉低声道:“这位赤梁公主,可让你感觉有些不对劲?”

“慕二蜜斯别介怀,我只是俄然有感而发,才说了这些没甚么眉目的话。”容君瑶忽而又一笑,“我身子仿佛又有些不适,只想归去歇一歇,就不劳你相陪了。”

祁连金贞冲她一笑,风雅道:“今后我们能碰到的机遇,只怕在百安还多得很。”

“殿下请讲。”慕长歌慎重道,“只如果长歌能够帮得上的,必然会竭尽所能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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