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见他果断摇了点头,“公主是不会这么做的。”
推开房门,慕长歌眼底的担忧,尽数倾泻了出来,脚步仓促去处了床旁。
“你——”苏长瑞有些气恼似的,盯着他半晌,却又泄了气,自言自语似的,“你不必如许恭维我,即便你不如许说,我也毫不会有朝一日对她做出任何倒霉之事。”
苏既白点点头,道了句公主仁善,便退了出去。
“有劳了。”慕长歌点点头,那丫环行了一礼,便自发地分开了。
慕长歌面色一凝,与素玉对视一眼,心底警戒模糊提了起来。
“那公主……”
素玉悄悄扯了扯慕长歌衣袖,表示她看向本技艺心,一把小巧却锋利的短匕,正稳稳铛铛藏在她的掌心。
有丫环表示慕长歌向那一处走去,“这便是素玉女人安息的房间了。”
倘若她没有猜错,本日如果不是她早有筹办,提早便同苏长瑞暗中获得了联络,苏翰羽他也必然会在这最后关头呈现,至于目标么……
纵使寒微又如何,只要他能够放心,他在乎的人,她只会竭尽所能,替他好好护着,又如何会做出分毫伤害她的事情?
闻言,慕长歌眼睫低垂,森寒幽光,自眼底冷冷划过。
“我身子有些不适,先在这里歇息半晌。至于珊瑚……”苏长瑞轻叹一声,“毕竟也是跟了我好些年的人,给她个痛快吧。”
“素玉没事,我便放心了。”慕长歌又同苏长瑞道,“素玉服下了那药,现在身子说不定有些不舒坦,我还是先去陪一陪她。”
苏长瑞踱步到床旁,平躺在了床上,有些倦怠地阖上眼睛,眼泪却悄无声气地滑落了下来。
“是,皇上。”苏既白一抱拳,慎重应道。
“只是,这并非因为我怕,而是我不肯。”苏长瑞浅浅一笑,落寞便悄悄滋长了出来。
早早分开房间,慕长歌只当是未曾见到苏既白眼底的那一抹失落。
苏翰羽他的城府,公然深的很,苏靖嘉向来也从未推测,从一开端,他便是苏翰羽盯准了的一枚棋子。
倒也是,慕长歌目光模糊一寒,对于苏翰羽此人,她才是最体味不过的那一个,他最为善于的,不就是这神不知鬼不觉的皋牢民气,待到毫无用处以后,又会将其狠狠一脚踢开么?
“父皇!是六皇弟他……是六皇弟他设想好,算计了儿臣!儿臣真的是无辜的,真的是无辜的啊父皇!”
难不成……苏靖嘉似是被利刃刹时刺穿了胸腔,顿觉一阵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