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妃这罪名,必然是跑不了的,只是……

只听韩德妃痛呼一声,素玉指间一用力,一根藏在指缝间的银针,便落到了地上,那一丝晶亮虽微小,却躲不过四周的众目睽睽。

一丝对劲奸笑,爬上了韩德妃眼底,下一刹时,便听她冠冕堂皇叫唤道:“太后娘娘现在可信赖臣妾是冤枉的了?”

韩德妃底气实足,但是她心头,却全然不似这般安宁。

如此一想,韩德妃便装模作样,摆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就连那咄咄逼人的目光,都温和了几分。

用力眯起眼睛,太后将那银针打量了半晌,“哀家果然是上了年纪,如何也看不出这针有何非常,你瞧着呢?”

她猛地上前一步,韩德妃心头下认识跳了一跳,本能便欲挣扎退后,不料,手腕却仍被素玉攥紧,底子转动不得。

“说到底,你也只是因为情势所迫,才不得已而为之。本宫信赖,只要你能够安然道明这统统,太后娘娘必然会谅解你的苦处,从轻发落的。”

瓷器击碎了金铃,已充足令人惊奇,就在世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金铃时,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产生了。

韩德妃看似随便探出去的手,眼看着便要落到了慕长歌手臂上。

“你要诉的是何冤,告的又是何人?”

“这位公公怕是说错了,这可不是甚么怪物,而是蛊虫!”慕长歌沉声道,利刃般的目光,用力望向了韩德妃,“倘若不是臣女的丫环,临死前撑着一口气,将此事奉告了臣女,恐怕本日臣女与皇后娘娘,也要一并稀里胡涂死在德妃娘娘的部下了!”

只见她上前去,神态温和,探手便欲搀扶起跪在地上的慕长歌,“倒也是,想来也不难晓得,你之以是会做出了这类丑事,少不得是因为皇后娘娘的逼迫。”

慕长歌眸光冷冷一凝,掩蔽在纤长羽睫之下的锋利锋芒,现在已是纤毫毕露!

说时迟当时快,慕长歌已扬起手,用力将那步摇从韩德妃头上扯了下来,劈手便抄起了桌上茶盏,对着那最大的铃铛,狠狠砸了下去——

韩德妃错愕不已,待撞上了慕长歌当下的眼神,她心底顿时一寒,她竟中了她的骗局!

皇后灵敏地认识到了甚么,高挑了柳叶弯眉,冷声道:“这是甚么?若只是诚恳想要去搀她起来,又怎会需求在手里藏了针?这针……莫非是甚么别有效处的东西?”

“太后娘娘,这便是德妃娘娘用来害死两条性命的东西!”慕长歌咬牙,恨道,葱白似的指尖,又指向了先前从韩德妃手中落下的银针,“太后娘娘再细心看看,这当真只是一枚浅显的银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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