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素玉在,宫里另有长公主,不会有事的。”慕长歌同他笑笑,欣喜他道。
“我就是喜好你这利落性子。”苏晴柔干脆扯过了她手,当即就套了上去,又道,“提及来,再过些日子就是乞巧节了,也是宫里可贵热烈的日子,当时我们就又能再相见了。”
入了宫,按着端方,得先去拜见太后与皇后。
“香气?”苏晴柔耸了耸鼻尖,苍茫道,“哪有甚么奇特香气,不就只要供桌上的花香么?”
只是,总有那股奇特的香气,在慕长歌的鼻息之间缭绕,时不时便叫人有些模糊作呕。
“皇上来的恰好,巧果方才做好,皇上爱喝的果子酒,臣妾也方才命人用冰浸了。”舒贵妃笑意温婉,迎上前去,看那神态,不像是后宫嫔妃,倒像是这普天之下,再平常不过的一对伉俪。
这一晚的夜色格外好,漫天星斗,洒下的银辉仿佛也格外和顺。
但是,就在她话音刚落,便见一宫婢快步而来,“娘娘,慕家三蜜斯求见。”
将她送出门,祁靳之眉心仿佛总沉着几分担忧。
慕长歌一口应了下来,又同苏晴柔闲谈了个把时候,方才分开。
跟从在舒贵妃与苏晴柔身后,慕长歌也规端方矩同皇上行了一礼。
“四皇弟那样护着她,又怎会让她入宫来?”苏晴柔说着,又仔细心细看了一眼慕长歌,“若不是你们姊妹二人,长得另有几分类似,我可当真不信你与她竟会是同胞姐妹。”
过了约莫半个时候,同慕长歌相谈甚换的苏晴柔,却俄然噤了声,眼神非常带了些不成思议地,看向了不远处的舒贵妃二人。
那异化了腥气的浓香,尚且清楚地残留在她鼻息之间,如此浓烈的奇特气味,苏晴柔怎会闻不到?
常常到了这一日,后宫的诸位主子也会格外宽大,常日里一颗心老是紧绷着的宫婢们,也能够可贵的放松一回。
开了那锦盒,内里躺着的是只莹润玉镯,慕长歌顿时便明白了苏晴柔的情意。
将这些供品与束了红纸的鲜花几束,一并拜访到桌上,焚香礼拜过后,便可围坐桌前,朝向织女星地点的方向,默念本身的苦衷,祈愿心中所想会快快成真。
那日在密室中,她手上本也套了只玉镯,被乱石击中碎成了几截,跟着土石一并埋在了地下。
按着端方,男人是不能随便收支后宫的,祁靳之即便是再担忧,本日也没法伴随慕长歌一道入宫。
见慕长歌要施礼,舒贵妃抬了抬手,音色非常和顺,“本日在本宫这,甚么都不必拘泥,待会儿皇上来,你们如果感觉不安闲,也尽管去御花圃,找长瑞她玩闹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