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爱卿今次险遭了冤枉,想来也受了很多惊吓。赈灾一事,可银两先行,慕爱卿临时疗养个三五日再解缆也不迟。”
皇上的意义,已是再清楚不过,倘若他再想方设法出言禁止,除却心虚二字,另有甚么好解释?
道完这几句,皇上便分开了太傅府。
厉子言下认识探长了脖子,神情在刹时固结,下认识地一手按住厉太傅,张口结舌。
“皇上,臣这小妹不懂端方,还请皇上恕罪。”慕洪宇也恭敬跪于地上,“皇上该当如何措置,自有皇上的事理,决然不必以为是臣遭到了委曲,便要重责厉大人。”
“将私吞赈灾银两一事,一股脑栽赃到我大哥头上,既能瞒天过海,坦白你擅自调用一事,又能解除异己,可谓是一箭双雕,当真是夺目的很呐!”
“只是,有一事我始终有些不解,还要烦请二mm为我言明。”
慕长歌笑了笑,“说来,也幸亏大哥能下得了这决计,不然,即便我有再多的锦囊奇策,毕竟也还是派不上用处。”
说罢,皇上便不等厉太傅有何反应,沉声便下了号令。
半个时候后。
此言一出,厉太傅那颗心便又重重沉了下去。
皇上的目光,马上间便有了些奥妙。
闻言,厉远帆心头石头方才落了地,开阔荡一扬手,“把箱子都翻开!”
“二mm担得起这一拜。”慕洪宇慎重道,“倘若不是二mm聪明机灵,本日要被抓去斩首的人,只怕就是我了。二mm怎就担不起这一拜了?”
“如何会……不成能会是空的!”厉远帆用力一拂袖,狠狠道,“翻开!其他的也给我翻开!”
“太傅忠良,朕始终心知肚明。”不等他的话说完,皇上便缓声开了口。
虽说在慕洪宇处栽了跟头,可慕长歌他们若想要反戈一击,也没那么轻易。
“陛下。”慕长歌面色慎重,“臣女恳请陛下马上下旨,去到太傅府中搜索一番,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也算是给苦等朝廷救济的百姓一个交代!”
“官银呢……”厉远帆眼神飘忽,且透着一团支离破裂的崩溃,他一把攥紧侍卫衣衿,疯了似的低吼逼问,“让你们看管的官银呢!”
“冤枉……皇上!臣是冤枉的啊!”厉远帆撕心裂肺地的喊着冤,但是不管他如何叫唤,皇上面色始终都是分毫不改。
侍卫面色乌青,盗汗刹时充满了额头。
“是,二少爷!”侍卫也慌了神,拿钥匙的手都不免有些颤抖。
“不成能!不成能!”殷红血丝,密密麻麻充满了厉远帆眼底,“官银该当在的!谁,是谁?是谁与别人通同了关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