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祁靳之的这副模样尽收眼底,慕长歌掩下那几分哭笑不得,淡淡转眸,便望向了面前的人。

同她面劈面站在一处,厉子言仿佛重新到脚都写尽了不耐烦三字,桀骜目光,更是连看都不正眼看她一眼。

慕长歌面色模糊透出了三分无法,看向了苏云浩一眼,苏云浩马上便心领神会,二话不说便扯住了祁靳之。

“为何想帮我?”

话音未落,面露错愕的慕长歌,额头上便着了轻飘飘一下。

只是,她竟如何也想不到,那悄悄暗藏进厉府,又将蜡丸藏进药罐里的,竟然会是祁靳之!

祁靳之脸上,瞬息间便凝上了一层薄冰,同那一脸轻视的厉子言对视在一处,氛围顿时便有了种一触即发的紧急感。

“笑甚么,这梁上君子,本王做了一回,还真就感觉不错,下回干脆再试上一试,干脆就把你们蜜斯给偷了归去。”

实际上,在张嬷嬷开口之前,苏易斌便已经到了,只是厉淑妃的模样过分冷凝,才令他有些不敢开口。

不远处的碧珠,头上散开了一绺,本来被牢固在头上的银簪,已没入树中足足三分之二。

庞大的雕花铜镜前,身着华服的厉淑妃,背对着身后的人站着,铜镜中,十二分清楚地映照出了她的模样。

“即便是传到父皇那边又如何?莫非你要我眼睁睁看你做了别人的替罪羊么?”

“禀娘娘,四殿下到了。”张嬷嬷靠近过来,毕恭毕敬隧道了一句。

慕长歌也笑道,视野却在不经意之间,看到了一个熟谙身影,自火线冷着脸走来。

见那二人走远了几步,祁靳之的一张脸,已经像是阴沉到随时都能拧出水来普通。

苏易斌满脸不解,“母妃,儿臣为何要跪下?母妃深更半夜焦急将儿臣找来,就是为了要看儿臣跪么?”

祁靳之手持折扇,极虚张阵容地落在了她额上,“万一有了半点偏差,你叫本王如何能放心?本王堂堂七尺男儿,本日也算是为了才子,豁出去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说罢,苏云浩又诚恳看向了厉太傅,“太傅的家事可都已经措置好了?二蜜斯是不是能分开这儿了?”

不等厉子言有所回应,那冷了脸的祁靳之,当即便吐出了这四个字。

一团道不清的闷气,在厉太傅胸口停了停,面上却不得不做出那恭敬模样,命人将慕长歌几人送出了房间。

“谢我就不必了,我也不过只是举手之劳。”苏云浩懒惰道,“更调药罐的人但是苍王,二蜜斯若真要感激,感激王爷便是。”

发觉到他的靠近,慕长歌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且对他的迷惑绝口不提,岂料,这一行动,却在刹时激起了厉子言眼底的一片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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