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面色重重一沉,身边亲信见了,额角已是盗汗直冒,对着周遭下人悄悄比划了个手势,表示他们快些分开。

“我狠,也不及你狠!”老夫人嗤笑一声,已然是话里有话。

“老太爷您说的极是,有这多年哺育之恩,即便不是血亲,这情分上也早已赛过了血亲。老夫人虽待我刻薄,我却始终将她看作本身的祖母,更不肯将其置于死地。只是……”

说罢,老夫人冷冷一昂首,“不错,这无用的东西,的确不是慕家血脉。可错不在我!若不是我过门未满三年,你便要因我无子而生休妻另娶之意,我也决然不至寒了心,使了这偷梁换柱之计!”

“把老夫人送回房中,再请个大夫来,已疯颠成了这模样,满口胡言乱语,柳妈妈,你每天服侍着老夫人,莫非就未曾发觉到她已疯到了这境地么!”

慕长歌冷酷挑眉,“父亲大能够试上一试,看看究竟能不能够先断了长歌的一双腿!”

柳妈妈惨白着脸,意欲抓紧老夫人,却又被其挡开。

“老奴本该拦住老夫人,可又怕激愤了老夫人,一时胡涂,才会依了老夫人的心机……幸亏老太爷您不胡涂,不然,老夫人这疯颠之语如果传了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母亲——您胡涂啊!这等疯言疯语,母亲说不得啊!”

“倒也是,现在的慕家,早已不是先祖时的鼎盛之家,倘若撤除了这‘野种’,仅剩的也就只一个只晓得花天酒地的庶子。”

只不过,他这一瞥,却不是在威胁,而是在表示慕长歌,倘若她情愿退一步,那他也情愿将老夫人做为一个捐躯品,任由她宣泄出胸口的这口恶气!

言语之间,老太爷那浑浊目光,低低扫过了剥皮用的弯刀,又将目光定在了慕长歌身上。

“我不过是不适百安水土,一时未能怀有身孕,曾对我信誓旦旦承诺过的你,便接二连三纳了姨娘!”

闻言,慕文泽竟是第一个完整变了脸的人,眨眼间,便跪在了老夫人面前,声声泣血。

踉跄几步,老太爷强压着那怒意,极力令本身沉着了些,而后,视野刹时便森寒非常,缓缓扫过了身边的统统人,已陡峭下来的声音,却比先前的暴怒,更叫人脊背出现阵阵寒意。

“胡言乱语,当真是胡言乱语!”慕文泽怒道,“你若敢,我便打断你的腿!”

“老夫人是个明白人。”慕长歌微微一笑。

柳妈妈一面恸哭,一边悄悄抓紧了老夫人的手,表示她毫不能开口。

“本来这才是你目标地点,倒也是,你都有本领暗中清查到了苍德,又岂会甘心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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