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歌凤眸微微一挑，便挑起了一抹泠然之意，“姨娘方才也见到了，王爷是如何包庇我的。”
“长歌这条命，丢便丢了，也没甚么可骇。可姨娘还是要三思的好，我既有本领神不知鬼不觉，将姨娘的过往刨根问底了个清楚……”
大夫人挤了挤眉心，唇角却不自禁地微微挑了一挑。
开口的是慕长歌，手掌上托着一方罗帕，递到了春乔面前。那桂花香气，也恰是从那方罗帕上传出来的。
说着，慕长歌又冷冷一笑，凛然目光，徒然便涌起了那一抹锋利幽光，“那我一样也有本领在身后，让姨娘一家三口陪我一同走一遭那鬼域路！”
这一次，她值得如许来冒险，大夫人承诺过她，待她报完仇以后，必然会想个别例，送她安然出府，好让她与心上人相聚。
可现在如何会是如许，为甚么子蛊不去找母蛊，反而去到大夫人身上？
春乔身子猛一抖，声音干涩的自喉底挤了出来，“你想如何样？”
“鬼啊！有鬼！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