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大胆多言,大夫人那边是疼着蜜斯的,必然不会指责蜜斯,可老夫人那——”

有常日里得过张妈妈好处的人,想开口求个情,但是那话还没到嘴边,望一眼慕长歌,又硬生生地卡了归去。

千翠院的下人见了,内心不免犯嘀咕。

“不必担忧。”慕长歌望着碧珠,幽深眼眸似一潭清澈湖水,看去只要满池安好通俗,不见半点鲁莽慌乱。

慕长歌手掌悄悄一扬,斩断了碧珠尚未说完的那句。

慕长歌面上仍旧是波澜不惊,“一个下人犯了错,还罚不得了么?”

张妈妈连呼冤枉,那张丰腴的脸都涨红了,“奴婢、奴婢那里敢欺负蜜斯?蜜斯这么说,可真是冤枉奴婢了呀!”

过了好久,慕长歌才扫一眼张妈妈,冷声呵道,“好一个张妈妈,也不瞧瞧本身是甚么身份,不过仗着本身是府里的白叟,我常日对你也敬上几分,竟就欺到我这个蜜斯头上来了!”

听她声泪俱下的回嘴,慕长歌一言不发,翘了翠绿似的指尖,悠然自如地品着茶。

至于老夫人那儿……慕长歌眉梢悄悄挑起,平常时候,老夫人从未曾重视过她这边,但是今晚,恐怕她常日再如何忽视千翠院,也必然要赶来这一趟。

慕长歌垂下视野,轻一扬手,张妈妈立即便被两名促使婆子给拖了出去。

张妈妈拍着胸口,声音颤颤巍巍,含着一汪眼泪,“蜜斯常日里饮食起居,哪样不是奴婢这个乳娘一手筹办,奴婢待蜜斯经心极力,老天爷都瞧得见,奴婢何曾欺负太蜜斯!”

碧珠心头一紧,仓猝悄声道:“蜜斯,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府里到处都静的很,张妈妈如果哭闹起来,传到了大夫人和老夫人那边……”

慕长歌微微一笑,随即便将视野投向了窗外。张妈妈满脸错愕,正在被五花大绑。

苗条手指重又捧起了茶盏,慕长歌却并不焦急将其凑到唇边,轻扫一眼张妈妈,语气虽不急不缓,却有着股子不容置喙的果断。

大夫人对她的“偏宠娇纵”,更是触及到了老夫人最为不悦的点。

以往这位二蜜斯,性子可柔的很,今儿也不晓得是如何了,看上去的的确确还是本来那幅模样,但就是有甚么东西不一样了。

她如何不明白碧珠的担忧,只不过这担忧实在是多余。自小她便是大夫人盯准了的一枚棋子,常日更不知有多少眼线明里暗里都在盯着她一举一动。

“看来张妈妈是老胡涂了,连本身做过了甚么都不记得。既然如此……来人!把这刁奴给我绑到树上,先抽她个二十鞭,看她还能不能想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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