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门帘裂缝，慕君如清楚看到，床上的人极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唯恐他又要大发雷霆，慕君如仓猝放下了门帘，悄声退回到了椅子上。
慕鑫阳冷哼一声，“如何，倘若没用处，难不成你还要去同那狐媚子通风报信？”
“你可知那小厮死前是甚么模样么？满身高低，没有一处未曾腐败的处所，全都是被他用砚台硬生生砸烂的。”
遵循慕鑫阳的说法，只要再过上半个时候摆布，慕长歌便必然会丢了小命。
郭书言点头，神态尚且还算安静，只是那眉心之间，已模糊有了几道褶皱。
郭书言面上也微微一凝，似是想要辩论甚么，只是还不等她开口，便又见慕长歌用力瞥一眼碧珠，厉声道：“还守在这儿何为么，二少爷的话是入不得你耳了么？还不给我出去跪着！”
到时，只要大夫人代表慕府，势需求将此事清查到底，郭家必然会深恐家丑传出。
“我……我怎会如许想？”慕君如赶紧顿住脚步，“我不过是在想，那鸳鸯笔究竟有没有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