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话音未落,便听得一声嘲笑,自一旁传出。
回应大夫人的,就只要一片沉寂。
“长歌所言极是,先将大少爷搀到偏厅去,再差小我去催一催大夫。”说罢,大夫人又回身,冲着来宾行了一礼。
“母亲若要以本身性命包管,那倒也罢了,谁叫母亲向来都偏疼二姐姐,可我们慕府上高低下这么多条性命,莫非也要觉得母亲的一时偏疼,便要和她一起陪葬吗?”
慕君如拂袖,一手指了那人,“刺客都已经和盘托出了,母亲怎能二话不说就要包庇二姐姐?”
在一世人的谛视之下,慕长歌微微拧紧了眉心,目光却清楚是在决计避开了那人。
讳饰二字一出,慕君如的意义便再明白不过。
大夫人森寒目光低低一转,对于慕洪宇倒不必过分焦急,当下要对于的,还是慕长歌这狐媚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