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玄洛眉梢闪过一丝忧色,“那他们在哪儿,安不平安?”

一时候,木莲笑意盈盈的端着热茶走了出去,玄洛饮了热茶,身子倒和缓起来,快意又替玄洛解下大氅,二人坐在一处说话,玄洛苗条而冰冷的指尖从快意脸庞划过,眼里却带着深深倦怠之色:“酒儿,这宫中的糊口让人感觉好累,方才我从府里返来就去见了玉贵妃,她含泪悲切的跟我说她是蒙了冤了,我固然与她相处的日子不长,但在这宫中她待我倒是极好的,现在她落得这般地步,我于心不忍。”

很久,快意又伸手捶了捶了玄洛的胸口笑道:“人都走了,还演戏呢。”

快意点头道:“天然安然。”快意说着,又道,“姑姑,莲青你们从速去备些晚膳过来,天寒地冻的,再烫一壶酒来。”

“你可返来了,这么大冷的天,返来的路上可不要冻坏了。”快意起家替他渥了渥了。

“雪下得好大。”玄洛进屋被暖气一袭,不由的打了个噤儿。

玄洛伸手抚了抚快意的眉心又道:“如何我的酒儿娘子还是皱的眉头,莫非另有甚么烦苦衷。”

快意退去,正安殿格外温馨,天子凝睇着御案上的密折,竟有人密报说快意是前朝余孽,乃前朝公主颜汐晚与宗政煦所生之女,皇上却不完整信赖,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又遐想到宗政烨,若快意果然是宗政煦之女,那宗政烨和宗政无影便是她的亲小叔,她竟然说与宗政烨不大熟悉,可见快意是说了谎的,这件事他既存了狐疑就必定要彻查到底。

玄洛伸手点了点快意的鼻尖道:“我的酒儿娘子就是这般短长,如果能救得玉贵妃,我也可放心了。”说完,两人又说着体已的情话。

几个暗影飞檐走壁而过,莫离云飞上房顶,猫着腰取袖中囊袋倒了热水将雪熔化,透过屋顶西北角上屋漏朝里瞧去,细细辩白那睡在榻上的伤者竟真是季德海。

申时末,快意回到忘忧阁,冬娘和莲青正一起做着女红,快意闲着,便又捧了一卷书在窗下静坐着,隔着窗户朝外看,内里雪光映着,一阵阵吼怒风声传来,快意暗自思忖的皇上的话,总感觉有些不对,正想着,玄洛冒着风雪来了忘忧阁。

“你是思疑皇上晓得了你的身份?”

莫离云轻笑一声:“就算我谋算了太子,谋算了你和你母妃又如何,谁能证明?现在你失了父皇的信赖,你觉得单凭你一句话父皇就能信你。你和沈快意,玄洛暗中勾搭想暗害我,除非你这会子就杀了我,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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