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轻视一笑打断道:“到现在皇后你还不明白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的事理,你觉得皇上为何要派厉横阿谁草包去交战慕容剑,不过就是让他去送命罢了,而太后连本身的亲生儿子都护不住,莫非还能护你厉家。”

皇后寂然的倒在地上,强撑着力量道:“本宫的父亲是有功之臣,本宫的姑姑是太后……”

“你――”皇后气极,血气上涌,已呕出一口血来,“你阴本宫。”

“说来听听。”玄洛盈然坐在快意劈面,一时候莲青捧茶出去,快意只笑对着莲青问道,“莲青,你与刘凌走的也还算靠近,我交代你的事可办成了?”

“真真好笑,谁有空来看你笑话,我不过是想解高兴中的疑团。”快意垂眸,瞟了皇后一眼道,“阿谁文心可真是个嘴硬的,想要撬开她的嘴那么难,以是我不得不到皇后这里来拭探一下了。”

第二日,凝晖宫传来动静,皇后仿佛得了疯颠之症,本来固然也数砖头,但到底人还是复苏的,现在益发胡涂起来,竟趴在地上,一块一块的数,太后听了有些忧心,带了太医亲身去了凝晖宫瞧皇后,太医只回禀说皇后是受了严峻刺激痰迷心窍而至,太后又疏导皇后不要再执迷不悟,谁知皇后见有人禁止她数砖头,见建议狂来想要杀了太后,又暴虐的谩骂太后去死,太后唬个半死,她本想命快意去瞧瞧皇后,但顾忌着皇后深恨快意,又怕快意去了会更加刺激到皇后,再者快意是玄洛未过门的老婆,皇后当年害过绾妃,快意又岂能至心为皇后诊治,内心犹疑不下就带了太医去,谁知皇后那般谩骂她还想要杀了,她也冷了心肠。

莲青脸上暴露欣喜羞怯之色,接过木盒子翻开一看倒是一块鲜红的汗巾子,冬娘打趣道:“怕是这位刘统领喜好上我们家的莲青了。”

快意睁了眼:“我哪是睡觉,而是在想事。”

接下来的两日,皇后益发不分白日黑夜的数着凝晖宫的砖头,时而还能从她口收回怪笑之声,唯有太子急得不可,成日介的去求太后,太后逆不过太子的情面,正想跟皇上讨个情,让快意去看看皇后,谁知太后连皇上的面还未见到,就从凝晖宫又传来惊人动静,皇后宫中竟然有桐木偶人埋于地下,谩骂皇上和太后,皇上惊怒,巫蛊之术乃宫中的大忌讳,谁也触及不得。

太后深感觉事情有异,命人去查,皇上更是命令彻查,太子恐皇后因巫蛊一案被杀,顾着母子之情,不顾莫离云劝止,日日跪在正安殿门外为皇后呼冤,皇上愤恚之下将太子禁足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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