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忽间,她想起,现在躺在床上的也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从小就没了娘,要不是下人忠心,她现在那里还能活着?

他不能再让歌儿成了众矢之的!

秦兆元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道:“娘,我会去看赵氏,也但愿娘莫要再难堪歌儿,歌儿的操行娘该明白,她不是会做那样事情的人。”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没了那小我的伴随,秦歌俄然感觉跪在这里的时候难过了起来,浸在水里的双腿开端发麻,模糊透着几分寒意。

秦兆元一怔,抬开端,瞪眼着老夫人:“娘,你这句话问的好,或许你还应当问一句,我究竟是如何做爹的!”

翌日,秦歌在晨光熹微中醒来,她动脱手脚,只觉酸疼的短长,脑袋有些胀胀的,她下认识伸手,想要去揉捏额头。

“夫君。”晕晕乎乎的赵氏低喃一句。

老夫人一怔,内心有些自责:“歌儿,是祖母不好,祖母错怪了你,你不要出事才好!”

因着秦兆元的话,老夫人的神情一怔,她眸光晃了晃,张嘴本想说甚么,却被秦兆元抢了先。

“想我护你?”男人嘲笑,话语里竟含了几分怒意:“你别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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