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为此人的确有才,不管书画还是经史,翰林院少有能超其右者,别的就是他是个孤臣,既无亲戚朋友,也不拉帮结派,一门心机对皇上。”

五皇子并不忌讳两位女眷在旁,楚晴是周成瑾心尖上的肉,他是领教过了,而廖氏,如果他继位,廖氏就是一国之母,早点打仗朝政大有裨益,故而坦诚隧道:“此人确有大才,十条兴国策条条直中关键振聋发聩,若能实施下去,十年以内我万晋朝必定海晏河清民生充足。不过,他与父皇密谈,言外之意还是看好大皇兄。”

不得已,五皇子才亲身找上门来,“我是想探探姑祖母的口气,可否请她出面劝父皇,别人说话父皇能够会置之不睬,可姑祖母的话,父皇定然会细心考虑。”

“难怪,”楚晴笑一笑,放下帐本,问道:“皇上为甚么会特别看重沈在野?”

倒是五皇子奥秘兮兮地过来,手里还拿着个桑皮纸的信筒,“是沈在野草拟的折子,明天呈上来的,被张德海压下了……”

周成瑾点点头,手指有节拍地敲着太师椅把手,看似意态阑珊,可楚晴跟五皇子都明白,这是他考虑事情独占的风俗。

话虽如此,楚晴却再也睡不着,穿上衣衫跟着出了门。

楚晴要起家,周成瑾摁着她躺下,密切地亲亲她的脸颊,“没事,我出去看看,你放心睡。”

楚晴沉默,自从沈太太与沈琴前后离世,沈在野的确再没有牵挂的人了。

“不是,”周成瑾笑道,“方才畴昔祖母正敷药,临时不便相见,他们就先到这里打个转儿。”

即使是过年,顺德天子已经封印放假,可朝臣们心中还是忐忑不安,四周驰驱着密查动静。

楚晴闻言,微微皱了眉头。

正月月朔,周成瑾进宫拜年,初二,他陪着楚晴往国公府待了小半天,初三闲着没事两人在花圃里赏雪堆雪人闹腾了好一阵子,许是白日玩累了,夜里楚晴便歇得早,正迷含混糊地似睡非睡,听到院子里小丫环低着声音唤,“大爷,大爷,寻欢说有访客。”

五皇子笑着起家,“那好,待会我拜见姑祖母就只问候,不提此事了。”

楚晴一一作答,“四个月了,太医说八成是个女儿,不过话也没说死。我感觉差不离,孩子很温馨,不如何闹腾。”

明远侯府的宴会,楚晴身怀有孕没去成,高氏却强打着精力去了,无法魏明珠底子没露面,魏夫人唉声感喟地抱怨:“不怕您笑话,也不晓得如何了,之前还出去相看,现在底子不出门,提起相亲就跟我翻脸,说宁肯当姑子也不胡乱嫁人……养这么大就是给我养了个朋友,再担搁几年,可真要去当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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