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瑾忙抓过她的手,低声安抚,“没甚么大事,我逗你玩儿呢……就是昨晚你让人找我,有些人开了几句打趣。”
此时的楚澍就像个等候被嘉奖的孩子,楚晴顿时了解了周成瑾不遗余力拍马屁的行动,笑道:“恭喜爹爹的雕工又精进了,前次爹爹已经给我刻过一个印章了,是雕着石榴花的,如何又刻一个?”
加上刚才听到的话,周成瑾约人在百媚阁喝酒,酒兴正酣,有小厮说奉大奶奶之命过来看看,周成瑾二话不说屁颠屁颠就回了府。
周成瑾紧挨着楚晴坐下,搂着她的纤腰,“悍妻有甚么不好,三姑六婆平常喜好群情这家如何,哪家如何,实在内心都恋慕那些夫君听话体贴媳妇的人。并且,我这还是荡子转头只为娇妻,你说别人还不妒忌死你?”
文壮死了。
楚晴回娘家住对月,周成瑾按理吃过午餐就该告别的,可他却磨磨蹭蹭地不肯走,直到快摆晚餐了才打道回府。
周成瑾笑道:“说我,我夫纲不振,之前夕不归宿都不怕,现在一传闻府里来人忙不迭地往回赶。”
楚澍很享用“爹爹”这个称呼,笑着问道:“你此主要住到几时?”
明氏从小丫环嘴里听到这番话,内心直乐,又怕楚晴面子撑不住,少不得假装不晓得,倒是提起楚晟的事儿,“……定在初十那天在妙应寺相看,恰好我们一道畴昔,你也帮着掌掌眼。初十早早走,住一夜,十一吃过午餐就返来。”
韩娇一向盼着文壮死,又不敢本身脱手,直到终究忍不下去了,才有了这出。
楚澍却感觉不敷,之前楚晴时不时陪他裱画写个字甚么的,又常常陪他用饭,这一个月他虽日夜雕镂印章,可偶有闲暇,不免感觉身边孤单了点儿。
韩娇在饭里下药,百口人睡得人事不省,韩娇用剪刀将文壮刺死了。
周成瑾“啧啧”称叹,“父亲的雕工已然不俗,这笔字更见功力,实乃不成多得的珍品。”
又说周成瑾现在不比畴前,虽是还是喝酒,却未曾找过妓子,真正地洗心革面了。
作为一个老婆,这有甚么过分的,如何会担不起?
进门时因怕楚晴被门槛绊着,特地搀扶了她,垂眸时脸上披发的和顺,任是谁都看得真逼真切。
楚晴也颇觉遗憾,她不馋柿子,而是感觉如果暮秋,满树火红色的柿子必定非常都雅。
楚晚返来不希奇,可贵的是四皇子竟然也在。
想想也是,楚晴聪明又情愿至心对别人,怎能够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