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她也很想亲目睹证淑慧的了局。
高舒颜站在语安身后,看着魏夫人在前面一个劲儿地问着太医皇后娘娘的环境,太子带着太子妃和太子侧妃也在一旁焦心肠等着。
高舒颜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就目送她同人群一起走远了。
高舒颜赶快跪下,低头道,“皇后娘娘明鉴,微臣虽在外务府帮手,可御膳房自有办理,微臣这阵子连御膳房的门都没进过,何来拆台一说!”
徐太医闻言定了放心神,“娘娘这景象,似是中毒而至!”
“甚么都不晓得?你竟然另有脸说甚么都不晓得!”魏老夫人被气得嘲笑一声。
淑慧闻言疯了似的大呼,“不成能!绝对不成能!谁说的?你让他劈面与本公主对峙!”
突发的环境,令世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太医们拎着个药箱,很快来了。
言宁挥手让除了闲杂人等都出去。
御膳房的人想要验一验,是她不答应,还将人狠狠骂了一顿。
提起淑慧,魏皇后神采一沉。
趁着徐太医从箱子里找出解药的工夫,言宁一个箭步冲到还没有分完的寿桃跟前,从发间利落的抽出一向银簪,狠狠地刺了下去。
但又不晓得要做甚么,只好待在原空中面相觑、如坐针毡。
“老身早就同您说,那丫头是喂不熟的中山狼!您对她那样好,可她比来都做了甚么!您看看,这回她竟敢公开毒害您!的确是胆小包天!”
说着她瞧着屋内看了一圈,俄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高舒颜,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指着高舒颜大声喊着,“是她,必然是她关键本公主!必然是她在背后拆台!必然是她啊!”
银簪拔出,世人都不自发地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住言宁的手。
说完又对诸位夫人说道,“本日皇后娘娘身子不当,宴会早些结束,还请诸位夫人先行回府,莫要妄自测度。”
皇后表示言宁将她扶起来,魏老夫人见状从速搭了把手,给娘娘的身后放了一个软垫靠着。
高舒颜心中长舒一口气,起家之际,挑衅地看了一眼淑慧。
这句话算是给这事前行定性了。
徐太医毕竟是有些不忍,上前解释道,“老夫人放心,方才娘娘已经把毒都吐出来了,在调度几日也就没事了。”
世人闻言如临大赦,纷繁起家施礼分开。
高舒颜因为参与筹办此次宴会,以是也被留了下来。
魏皇后身子还是衰弱,微微地冲她点了点头,“你起来吧。”
“甚么!”
魏老夫人冷冷道,“公主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就连老身都晓得,做那玩意儿的人是公主从外头找来,亲身安排进御膳房的,就连食材都是从外头带出去的,做的时候还极其奥秘,就连御膳房的人都不让围观,另有谁能谗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