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舒颜皱了皱眉。

“内宫规定,除了犯了宫中条例,任何人不得动用私刑,即便是犯了错,也有呼应的惩罚。”

哦,明白了,这是答应她出门放风的意义吧。

高舒颜晓得她现在内心在想些甚么,“四品官啊,”她俄然话锋一转,“四品官的女儿就能在宫里以主子自居么?”

“即便是主子娘娘也不能擅自用刑,你超出于宫规之上,还不算僭越!”

小德子还算机警,顿时接话道,“是乾安殿送的!”

“他、他,”听雪想了半天,才道,“他以下犯上,对我在理!”

“高姑姑。”

“你还没有答复我,”高舒颜并不晓得听雪现在内心在想些甚么,她只感到了久违的气愤,沉声道,“你父亲是做甚么的?”

“小的贱命一条好赡养,歇息歇息就没事了,只是要担搁了活计,免不了又要挨一顿骂了。”

“你还好么?”高舒颜走近了阿谁挨打的小内侍,俯下身子轻声问道。

那些内侍那里有不该的?从速抓起地上已经寂然的听雪、闻风二人,往蒹葭宫去了。

高舒颜不睬她,对着在一旁瑟瑟颤栗的几个内侍道,“还请你们将她捆了,押回蒹葭宫,等待皇后娘娘发落。”

“正因为你是蒹葭宫中的白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这有何难。”高舒颜叫住了一个路过的内侍,往他手里塞了一颗散碎银子,“费事将这些东西送去外务府,就说是…”她看向小德子。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姑姑饶命!姑姑饶命!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想到此处,听雪又梗了梗脖子。

见听雪和闻风都有所顾忌,拿着板子的内侍也停了下来,那两个按住人的内侍也松了手,呆呆地跪坐在原地。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何时以主子自居了?”而后她用胳膊肘狠狠地杵了一下中间的闻风,“你快说!我到底有没有?”

跟着板子落下,惨叫声不断于耳。

高舒颜捧着佛经,看向言宁的眼神有些不解。

言宁浅笑着解释道,“皇后娘娘是让你在蒹葭宫做女官,又不是做女囚。”

虽说她们在宫里都是服侍人的,可儿各有命,人家身有官职,父亲又是当朝首辅,家里和太子侧妃有亲,迩来又颇得皇后娘娘正视,弄死本身,就如捏死一只蚂蚁。

但是眼下她却顾不了其他,小德子被打成如许,养伤是首要的,“你还走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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