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珩蹙了蹙道:“没有!”
“寄父是说宁王?”顾子珩迷惑道:“的确,宁王固然现在没有表示出争储的意义,但是也不代表他没有,他的母族武家气力也不输于王家和赵家。并且现在宁王还是时任的大理寺卿,可见皇上对他的信赖。”
他回到本身的府邸,便有人来报:“公子,宰相大人有请!”
谢宏点点头道:“沧州那边的事情如何样了?“
“寄父放心,那些盐已经运往沧州的各个州县,这回定能大赚一笔!”
“安好?“谢宏反问,随即阴沉的笑道:“前些日子的事情想必你也传闻了,可有甚么设法?“谢宏说着,眼睛盯着顾子珩,顾子珩感觉那眼神充满了凶险与狡猾。
“子珩已经听人说过了,想必寄父不会在宴会上做出如许的事情,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与寄父作对,寄父可查出甚么了?“顾子珩温文尔雅,语气中还带了三分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