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坏……”没想到二宝撇嘴也哭了,还把本身的任务推了个一干二净。
“姐姐,姐姐……”两个小家伙顺着榻腿滑下小榻,一起跑到打扮台边的魏北悠旁,抱住了魏北悠的膝盖,蹦蹦跳跳地往上够水桃手里的梳子。
出世的时候,三宝本来在前,成果先出来的是二宝。
春阳也擦了把汗,拐拐冬年道:“还是蜜斯和小少爷有体例,每次都能让小小少爷忘了哭。”
“哎呦,我可真是服了。这大的和小的默契多好,都不消说话,就联手把小小少爷哄好了。要不然哪,他得哭半天。”冬年也舒了口气,“我长这么大,还没见太小小少爷这么能哭的娃娃。”
“三宝笨笨,是梳头发,梳头发。”二宝有些活力的看着三宝,尽力改正他的发音。
“你就好哭!”二宝俄然卤莽起来。
魏北悠谨慎地抱起二宝,回屋上了药,两个孩子才又凑到一起叽叽咕咕地不知说些甚么,时不时传出笑声来。
俄然把身上爬来爬去的两个小家伙往怀里一揽,半眯着眼睛轻声哄着:“二宝,三宝,乖哦,别吵姐姐睡觉……”
“不是……不……”三宝焦心肠摆手,看魏北悠,又看二宝。
啊?
“姐姐……别……哭……”三宝伸手胡乱地摸着魏北悠的脸。
“三宝,没有破啊,三宝别哭哦,你看,好好的啊。”魏北悠一声一声地哄着。
春阳和冬年这才上前一边抱下来一个,站到了一边。
“哎哟!”
“嗯……”魏北悠迷迷瞪瞪的。
“全揪了?那你去做尼姑了?”越氏用心调侃。
魏北悠冲着越氏嘿嘿一笑,“就是把女儿头发全揪了,女儿内心也欢畅。”
二宝一看急了,手脚并用地要往魏北悠身上爬,魏北悠偷眼看着,嘿嘿直乐,但就是不抱三宝上去。
二宝是个“皮糙肉厚”的,一周的时候额头重重撞在魏北悠的头上,魏北悠都含泪了,他就没心没肺地笑,还挺幸灾乐祸。二宝是个机警皮实的,合院的人都这么说。
“蜜斯倒是不愁嫁,只是这姑爷要择挑选选。夫人也不必过分劳累,我们蜜斯是个有主张的,不若先看看蜜斯的情意再做决定。”
“你真的不疼?”魏北悠不信赖地反问。
产婆说,二宝这孩子焦急着呢,想早些出来,当哥哥。
“做尼姑也好啊,只要二宝三宝健安康康地长大,女儿就去佛前念一辈子经。”魏北悠半真半假地笑道。
水桃也乐意看魏北悠逗两个奶娃娃玩,特别是欺负阿谁聪明过甚的哥哥,看他那副着仓猝慌的模样,水桃就忍不住捂着嘴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