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战事,几近只靠她一人之力,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她确切有如许的资格。
勤政殿中,门下省、枢密院并尚书省各官员,总计百余人。经此清议,有人对安雅至心佩服,亦有民气中郁结难下,暗中图谋,此为后话。
她再拜道:“保国度之安危,扶大厦之将倾,应仰仗足智多谋的将军和不畏存亡的兵士。商定国策,匡扶社稷,应服从那些视百姓为子民,恐惧强权,秉公法律之人的定见。官员各司其职,各营其事,我大魏如何能不强大?”
经此一事,很多大臣都熟谙到了安雅的圣宠竟是到了此等的境地。凡她所奏之事,无有不准者,一时之间凑趣巴结之人络绎不断,让她头疼不已。
张大人仓猝说道:“此物确切是好东西,怎可因老臣一人之故而遭弃,那臣难道千古罪人。”
“辽军若敢来犯,我安雅誓将其赶回草原,全歼辽国,让其寸草不生,一人不留!”她的声音是何其豪放,何其傲慢,她咄咄逼人的气势竟是将这殿中一众老臣惊得无话可说。
“哈哈…”这下不止是殿中的诸多大臣,就连李智宸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舒大学士刚想回嘴,却想起此次国难,恰是凭了她一己之力,孤军深切草原,全擒辽国皇室,又单独一人,直入百万雄师当中,终究迫得萧牧野退兵。
这张大人委实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一边说着,一边竟是冲动的流下泪来。
那王大人不满的问道:“仓中稻米,虽多为往年存粮,间或亦有霉变的谷稻,但如果碰到灾年,倒是能够救哀鸿于水火的,你怎可将这百姓拯救之物,卖与蛮夷小人!”
张大人摸了摸头,这才认识到被皇上开了打趣,不美意义的退到了一边。
只见安雅屈膝跪下,双手举至眉前,拜道:“皇上,国度大计,社稷安危,必必要依托有主谋,能成事的人,而并非那些夸大其词,在理抵赖之徒。”
安雅挥了挥手,不觉得意的说道:“我有一法,能够大幅度进步粮食产量,将现在的一年两熟改成一年三熟。”
“诸位臣工都是我大魏的擎天之柱,今后朝堂之事还要仰仗诸位。朕觉得安大人的发起可行,着日安排与辽国的媾和事件,各款项由尚书省礼部制定,互市互市之事归户部统领,朝会后各自制定条疏,三日内呈给朕过目。至于和亲人选,由朕亲身从辽国皇室当选定。”李智宸安稳的腔调,给此次清议定下了一个基调,不管是心甘甘心还是心胸愤激,都无人再敢提灭了辽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