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端着药盅的手一抖,腿一软半跪于地,“吉利不敢。”

“是,侯君。您在虎啸山里受伤太重,殿下决定代替您留守邺城,半月前殿下已调令归西将军前去山南城和温朔公子汇合,主子临行前殿下有叮咛,若侯君您在决斗前醒来,便让我将此信交予侯君。侯君不消担忧,调令全军的虎符殿下已经交给了温朔公子,现在小公子正在山南城等您。”

吉利向帝梓元行下一礼,“侯君,殿下让我问您,可还记得数月前在青南城和他的商定,殿下言他必不负当初所约,也请侯君守诺,夺回军献,以全他和施老将军的师徒之义。”

这么多年,帝梓元一向非常孤傲地走在这条复仇的门路上,她向来没有想过,当年那场灾害毁掉的不止是她帝梓元的平生。韩烨和安宁又何尝不是……他们陪她走在这场十年仇怨循环里,从未阔别。

回廊上的两人一下子没回过神,盯着帝梓元半晌没出声。

“说。”

与此同时,云景城城主府。

那侍卫退出大堂之际,鲜于焕俄然发声喝住了那人的分开,大堂内蓦地温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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