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江云修,你不吝自毁出息放弃恩科、处心积虑诬告龚季柘,究竟是为了甚么?”

“摄政王说得没错,考场试卷是我用左手所答,我谎称试卷被换,入侍郎府喊冤,是想抨击龚大人。”

“就这么简朴,你不吝放弃前程,就为了抨击龚大人?”

这一句才算一锤砸下,敲打在统统民气上。一旁的谨贵妃唇角一僵,脊背不由得挺直了几分,她看向江云修,眼底深沉似海。

“门生、门生……”江云修声音干涩,一句话半天都未说完。

见群臣小声群情,谨贵妃轻舒一口气,这个瑞王倒也晓得抓痛脚,帝梓元最是宝贝她这个弟弟,必定是要护下帝烬言的,那帝家必将失了名誉,帝烬言也再没脸面为太子师。想到此处,她刚想开口,却被人打断。

“科考前我曾到龚府投拜名帖,龚季柘却令人将我名帖送出,我好歹也算名声不浅,他如此欺侮于我,我心生不忿,故而如此。”

“是吗?龚大人和你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你为甚么要诬告他?”帝梓元朝后一仰,问得漫不经心。

“这幅诗卷是在你淮南旧宅中寻出,大理寺展转找出你几个幼时老友,他们指出这幅诗卷乃你幼时左手所写,虽略有分歧,但这幅诗卷的笔锋和科测验卷上的极其类似。所谓被偷换的考卷本就是你亲手所写,只不过京中无人知你左手亦练得一手好笔墨,更没有想到你会甘心在恩科测验中会自毁出息,才以为是你考卷被人所换,至于考卷内容文采差劲……你觉得本王真的是要考教你,本王是想让满朝文武都看看你的学问,世人才会知,以你的才气答出一手草包文又有何难?”

瑞王全然忘了刚才为江云修说话时的义正言辞,脸皮之厚也是罕见,他一本端庄,倔强道:“但是赵仁的案子要撇开来,不能因为赵仁片面之词就以为帝世子没有私相授受的怀疑,这类事,口说无凭,如果两句轻飘飘的话就等闲定结案,那今后不是满大靖的学子都只想拜在帝世子名下……”他朝帝烬言看去,眼底尽是不怀美意的轻视,“毕竟不是谁都能够提早晓得科测验题的。”

“我学问可比三甲,如果大理寺没有发明我左手能书的奥妙,本日的琼华宴上,谁不为我叫屈,我虽不为状元,又有谁不赞我有状元才?如此一来我名声定盖过三甲,更何况朝廷何尝不会破格登科于我,就算不通过科举,大靖朝堂上也该有我一席之位。本日被戳穿我左手的奥妙是我时运不济,我犯了极刑,随摄政王措置,摆布不过一死,死前我江云修之名传遍云夏,倒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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