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浦开口:“殿下,试题类似虽是偶合,但左侍郎李崇恩把这件事作为考题泄漏的御状上报却不是偶合。您不要忘了,齐南侯府的盗窃案在恩科之前,如果说真有人在背后策划,想要晓得崇文阁内世子安插的功课并驳诘事,可那人是如何晓得恩科试题,进而提早布下齐南侯府的行窃案,将这统统嫁祸给世子的?若找不出幕后之人,那世子爷将百口莫辩,明净尽毁。”

先说考场更调试卷一事,此次恩科测验里有个汝阳考生名唤江云修,算是大靖近几年来数得上名号的才子,来都城短短两月,其辩才之能响彻帝都,曾有人言以他之才必入三甲。春闱过后,不但是三甲,他连末流也未能上,红榜刚揭的那几日,很多人扼腕感喟,叹当时运不济。江云修是个信赖自个儿文采的人,性子又固执,不信本身名落孙山,央了保藏考卷的崇文阁馆员替本身拿出考卷来瞧瞧两位主考如何评价本身,却不想拿出来的那份考卷虽署的是他的名,却底子不是他作答,亦不是他的笔迹。

黄浦点头。上书房侧边小门被翻开,帝烬言从门外走进,他朝右相和黄浦拱了拱手才立在案桌下,一副老诚恳实被扣问的模样。

黄浦此言一出,帝梓元眼底暴露对劲之色。当年她选中黄浦作为大理寺卿确切没有看走眼。黄浦性子中正,从不参与朝中争斗,也无派系之分,又心细如发,常常能透过案件看清背后的本质,称得上是掌管都城刑狱的不二人选。

四年前帝梓元在大靖申明鹊起,得了满朝文人敬佩,恰是那桩得尽民气的科考舞弊案。当年她说过的话历历在目,全天下都等着看,现在科举舞弊案落到她亲身遴选的老臣和亲弟身上,她是否会如当初普通公道严明?

“是。”黄浦点头,“臣让江云修当堂答题,然后和恩科中的试卷细心比对,笔迹毫无类似之处,臣看那江云修的文采,确有三甲之才,若他的试卷被人偷换,实在是可惜了。”

“世子不必如此,这非鞠问,世子坐下便好。”黄浦受宠若惊,忙朝帝烬言道。

还是春日,春雨延绵,上书房外淅沥沥雨水滴落,上书房内倒是一片寂静。

“是。”右相在一旁摸了摸胡子,“老夫也曾听过,此次恩科有两人文采上不分伯仲,淮南士子梁以彬和汝阳士子江云修。当时老臣未曾阅到他试卷,在三甲以外也未有此人之名,还觉得是世人奖饰过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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