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帝承恩身后有嘉宁帝和谨贵妃,她又何敢构陷烬言和龚大人,在这两桩案子上做到不留陈迹?只是不晓得嘉宁帝和谨贵妃在这件事上参与了多少。

想着至今仍卧病在床的龚垂白叟,黄浦整日紧绷着脸,头发都白了几根。

帝梓元点头,“那贼子骨头硬得很,甚么都不肯说。”

黄浦倒真的有苦说不出,这两桩案子偶合无数,一眼便能瞧出不当,却恰好寻不出半点对龚季柘和帝烬言无益的证据。

帝梓元翻看黄浦破案的停顿,有几分欣喜,“黄浦是个有本事的,公然找出了龚垂白叟这桩案子的马脚来。”

十里长安景,琉璃夜光灯。

北秦国师净善道长乃云夏驰名的医术大师,且早已臻宗师境地,他如果都没体例治好太子,那太子这双眼……

“北秦的莫霜公主竟然还活着,当年三国之乱公然是北秦成心挑起。殿下,净善道长和莫霜暗中救下您却未禀告北秦王,您可知为何?”

“只是这封信来得太及时了,那人要真是汝阳士子生了公义之心倒还好,若不是……”黄浦顿了顿,“那究竟又是何人在帮本官破案?那人又为何有如此本事,短短数日内查出了连大理寺都查不出的东西?”

施诤言拂手关门,一步步走进阁内,朝着窗边立着的人影缓缓跪下。

施诤言冷静点头,“殿下,那您是想……”

黄浦神采一正吃紧摆手,“把信函拿过来。”

韩烨倒是安静很多,像是早就猜到了施诤言的反应,拍拍他的手,“两年前从云景山落下时受伤太重,孤内力尽散,这双眼也看不见了。”

凡他令所指,皆是他剑锋所向。

大理寺行事过于正统,有些事还是只要吉利部下的暗卫才气查出来。

至于敲响青龙钟的李崇恩,他本就是刑部左侍郎,兼只是将御状上呈之人,既非苦主,也非嫌犯,黄浦并无问讯他的权力。

“诤言,不必如此,起来吧。”

晓得了韩烨这两年境遇的施诤言也非常感慨。

黄浦望向月色正浓的帝都,神情凝重,百思不得其解。

不晓得是不是冥冥中必定,殿下此生,再也看不见了。

见韩烨点头,施诤言踟躇很久,终是忍不住开了口,“殿下,您安然的动静,是不是要给摄政王传个口信?”

黄安把信函递上前,黄浦展开,在信函上一扫而过,紧皱的眉头松开,半晌长长舒了口气。

少言庵里住着东宫独一尚留都城的女眷,前太子孺人――帝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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