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横生,为了安抚民气,太子率着朝官巡查江南,离京亦稀有月。
这还是帝梓元头一次向众臣暴露她志在云夏的野心和雄图霸业,上书房里的内阁大臣和六部尚书听得一愣,除了洛铭西,世人脸上暴露毫不粉饰的震惊。
“还不是夫人顾虑您,主子问过太医,说是夫人身子好,多出来走动走动也是功德。”吉利笑着回。
帝梓元闻言扬眉,轻“哦”了一声,脸上暴露一分对劲和赞美,“诤言军神之名,再过两年怕是要盖过当年的施老元帅了。”
帝烬言远赴边陲两个月后,苑琴才晓得怀有身孕,帝家人丁薄弱,这但是件泼天的大事,帝梓元现在对苑琴身材的看重不亚于瞬息万变的北镜疆场。
“殿下,昨日东骞送来国书,说是情愿助大靖一臂之力,出兵北秦西境。直言打得胜秦后只取西境五城,不知殿下欲如何措置此事?”
“费甚么话,甚么处所能凶得过本王,本王有甚么好忌讳的!”帝梓元怒急道。
还是右相魏谏起家朝帝梓元行了一礼,恭声开口:“两位殿下意在云夏,臣等必以两位殿下之志马首是瞻,创不世功劳。”
“殿下,你再有本事也不会生孩子啊!稳婆都说了,夫人这股子疼痛是普通的……”
“殿下,捷报,施元帅五日前拿下怀城,已经入了北秦要地了。”
这一年深冬,靖安侯府在沉寂了二十四年后,终究迎来了新一代的子嗣。
刑部尚书开了头,除了内阁里的右相和洛铭西尚能不动如山,六部尚书一个劲儿的夸北地疆场里的将领,给足了帝梓元脸面。浑然健忘了半年前帝梓元和韩烨要和北秦开战时的禁止。
上书房内,帝梓元和内阁六部正在议事,吉利端着军报从内里一阵风的走进,脸上扬着喜意。
“施元帅素有帅名,公然不负两位殿下的等候,如果施老元帅泉下有知,也算是瞑目了。不过如果摄政王殿下和太子殿下同去,怕是不需求半年,定是三个月前就打到怀城了。”刑部尚书摸着胡子笑道,既赞美了施诤言的帅才,又直白的给帝梓元和韩烨戴了一顶高帽。
太子殿下碎碎念的声音在本就温馨的院子里反响,一众太医和下人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但若细心些瞧,便能发明他们的耳朵伸得格外长,嘴角更是笑对劲味深长。
只是,还是有人忍不住瞅了瞅洛铭西的神采,见他一派安然,倒也失了看好戏的意义。看来传闻洛大人和摄政王之间乃手足之情,倒也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