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三年前留在西北的十万晋南雄师外,帝家此一战中再出兵十八万,晋南帝氏十四年冬眠的可骇气力正式在全部云夏面前揭开。

谨贵妃并未抬首,仍垂下头,“此一礼,王瑾谢过殿下当年拯救之恩。”

“殿下。”谨贵妃听懂了韩烨话里的深意,难掩震惊,“您和摄政王都情愿放弃……”见韩烨点头,她忍不住问:“为何?您继位后摄政王便是大靖的皇后,她只会更尊荣,你们为何要放弃帝位?”

“韩烨,我们一起临朝吧。”

她说完,回身朝书房外走去,亦再未多言一句。

谨贵妃未再问,朝韩烨点头,“本宫服膺殿下本日之言,今后必谨言慎行,不再给殿下和摄政王添费事。”她顿了顿,眼底终是暴露一抹豁然和祝贺,“也但愿殿下和摄政王所愿,会有达成的一日。”

谨贵妃起家,却未落座,瞧见韩烨脸上的冷酷和疏离,她轻声叹了口气。

“两王临朝固然从未有过,但不代表我们不成以。”帝梓元起家,薄毯滑落在地,她望向皇城的方向,眼底暴露一抹霸道,“我偏要给世人看看,就算终我平生不登皇位,也能够缔造一个朗朗乾坤的乱世王朝。”

至此,两国兵戈鼓起,云夏在安静了四年以后,重燃烽火。

谨贵妃神情一变,暴露一抹惶然,猛地抓紧韩云的手,“殿下,云儿他还小,求殿下……”

半晌,林双从房外走进,将刚才谨贵妃手中的墨盒呈到韩烨面前。

谨贵妃所言铿锵凛然,她朝韩烨的方向重重行下一礼,比刚才更加慎重,“此第二礼,王瑾恳请太子殿下承诺。”

在大靖海内朝堂百姓主战之声达至颠峰之时,施诤言和帝烬言敲响战鼓,各自统御二十万大靖铁骑,叩响了北秦边塞最首要的两座城池,与此同时晋南老将洛川率晋南八万海军,绕过大半个国境,在烽火扑灭北秦边陲的同时,重兵震慑东骞海疆。

好久过后,温馨的靖安侯府后院终是响起一声恼羞成怒的吼怒。

韩烨回东宫时已是深夜,东宫总管林双仍候在宫门前。

有甚么会比君临天下、权延子孙更加首要?

韩烨望向书房外谨贵妃消逝的方向,终是伸手接过了装着京畿兵符的墨盒。

第二日,举朝哗然中,三年后重返大靖朝堂的太子韩烨自封为王,与摄政王帝梓元比肩,韩云东宫太子之位仍不动如山。

韩烨回京的这半月,足以让他体味这位谨贵妃的行事做派。

“贵妃娘娘。”韩烨打断谨贵妃的话,抽脱手,沉声道:“孤是意义是不会废黜十三弟的东宫之位。”在谨贵妃惊诧的神情中,他淡淡开口:“孤和梓元都不会称帝,大靖需求储君,十三弟现在是最合适的人选。孤没法向你承诺他日他能登上帝位,但不管将来谁为帝,都没有人能伤他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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