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青陵走出凤藻宫,茉莉眼睛红了,哽咽着,“青陵mm,你必然要活着走出仁寿宫啊!”

“太后?”青陵怔住了,她觉得明天来找她问罪的应当是惠妃,没想到惠妃滑胎第一个大怒的确是仁寿宫太后。

“茉莉姐姐,这是甚么?”青陵不解的问。

芳菲不着陈迹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欣喜的脸,她也是奇特的紧,之前青陵在凤藻宫的时候,皇上见天儿要来一趟,哪怕就是出去坐一坐喝一杯茶都是有的,现在,青陵囚在仁寿宫后,皇上也似只顾去了新当选的妃嫔那边眠花宿柳,凤藻宫却来得少了。

皇贵妃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了,好像从心底笑出来的旋涡,轻柔的在唇边旋着,“太后发落的越严峻越好呢,不是吗,芳菲。”

天快亮时,听到寺人尖着嗓子叫起。

寒意侵袭的夜晚,两个宫女相互依偎着取暖。

芳菲的迷惑转山转水问出口,入到皇贵妃的耳中,换来她嘴角一个淡笑,“那你得去问皇上,他想干甚么,本宫也有力禁止。惠妃三个月的胎掉了,太后那边是要过问的,还不晓得太后如何发落此事呢?说不定会让天子不欢畅了。”

天子的孩子,因她而没有了,惠妃倒在台阶上,下身血红的景象一向在她心头缭绕,她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迷恋千里池初遇的人,如果没有健忘皇贵妃面前立下的誓词,她如何会迷恋他给她包扎伤口时的靠近,如果没有那块绣着惠妃名号的绫帕,惠妃又如何会是以气恼,天子也不会推惠妃。

令后宫震惊的是太后并未赐死青陵,而是传下懿旨,新年邻近,惠妃失了孩子已是不祥,宫中不宜再见血光,罚青陵每日跪在仁寿宫佛堂诵经忏悔,誊写经籍超度惠妃尚将来得及出世便短命腹中的皇家血脉。一场风波就此停歇,后宫规复了安静。

夏季的白日是长久的,直到太阳落山,直到各宫里点起了灯,直到皇贵妃经心筹办的晚膳凉了又热,热了又凉,还是不见天子驾临凤藻宫。

卧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的皇贵妃神采平和,鼻子里淡淡哼了一声,“选秀以后,皇上忙的跟个甚么一样,贤妃刚有了身孕,余嫔也怀上了,看模样皇上今儿个是不会来凤藻宫了。把这些炊事都收了吧,本宫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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