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母虽说是个信佛的女人,却极其难相处,看起来慈眉善目,倒是将祖父的强势和固执实足地担当了下来,说一不二,且重视礼数,最让人头疼的是是她的舌灿莲花,最是善于一本端庄地吵嘴倒置,她如果想经验小我,那必然是有实足的来由,话说得有理有据,让人无从辩驳,即便是嫁了人以后回到本家时也是说一不二的,是叶逸影象中独一敢跟祖父大吵大闹的人,也是叶逸影象中最难相处的长辈。

唐霄的声音俄然从一旁传来,叶逸两眼一亮,一转头就瞧见唐霄正快步走过来。

与王太守一起踏进太守府前院堂屋,叶逸在一名端庄的妇人面前站定,恭敬道:“逸见过姑母,久疏问候,请姑母恕罪。”

“是吗?”叶逸不动声色地将面前的女人打量一番,摸索道,“有劳女人了。”

这女人公然不是平常女婢。

如许对外一说,也不会有人决计去切磋蒲州太守的外甥是谁。

唐霄睨了一眼王太守搭在叶逸后背的手,跟着进了太守府。

“无妨,快出来吧,你姑母还等着你呢。”王太守在叶逸的背后悄悄拍了一巴掌,便揽着叶逸进了太守府。

“逸哥,如何了?”

“抱愧打搅公子歇息,太守大人请公子到书房暖阁一叙。”

叶逸站在门内笑容暖和地看着门口的女人,脑筋里却快速策画着书房暖阁这一趟去得还是去不得。

叶逸直身,笑道:“入夜才来,给姑丈添费事了。”

马不断蹄地从长安跑到蒲州要花两个多时候,时候并不算久,但他们只是去蒲州拿人,这事儿也不说多告急,毕竟那对兄妹相约在蒲州汇合的日子还没到,远在蒲州的哥哥也不会发觉到任何不当。还真是要感激那位哥哥的谨慎谨慎,若不是那对兄妹为了制止惹人思疑而将各自分开长安的日子定得相隔好久,他们也不会有这么充盈的时候。

“多谢姑丈。”叶逸对王太守拱了拱手,笑如东风。

王太守哈哈大笑道:“不愧是大理寺少卿,公然心机精密!既然是为了公事,我自是会尽力共同,我这就叮咛下去,要他们管好本身的嘴,你来这一趟,只是外甥来蒲州看望姑母。”

叶逸的话说完,便见那女人眸光一闪,似有些惊奇地瞟了叶逸一眼,却在与叶逸切磋的视野碰上时刹时移开。

他的这位姑母很早就嫁人了,但倒是三年前才跟随丈夫来的蒲州,之前一向住在长安,与本家来往密切。

跟在叶逸身后的唐霄三人也是躬身一拜,却并未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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