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劲敌追击,白城也得空脱手,顺着让开的门路,纵身来到空位当中,方才转头瞧去。
另一人挖苦道:“人家是大门大户出来的,娇惯的很,如何干的了守夜这类苦活,不像我们这类苦出身。”
锦袍人面色一沉:“演甚么戏?”
白城剑势稳定,一剑斩开木床,还是朝他刺去,只是被木床一阻,毕竟是慢了半分,没能刺中眉头,而是刺穿右肩,将他钉在地上。
白城笑了笑也没说话,徐行来到两人面前,面对这两人正要说些甚么,神采俄然一变,朝两人火线瞧去。
从本日起,他将分开山林,步入天下。
穿过荒草地,度过清溪流,白城潜行到帐篷内里,心中俄然有些迟疑。
想到这里,他只感觉满口苦涩,终究明白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的意义。
闻声有人出去,他转头瞧了一眼,神采微微一变,随即又规复如初,打了个哈欠说道:“如何才返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完,起家往帐外走去。
白城正要迎击,就听身后有人暴喝一声:“让开。”
“你是甚么人?”
间隔帐篷越来越近,白城没有持续潜行,反而站起家来,用双手悄悄在脸上揉搓了几下,运转“移情势”易筋移骨,将面庞改换成谷口暗探的模样,大摇大摆的朝一间帐篷走去。
锦袍人站住:“老七,你如何说话呢?”
“我既然出去了,他们就只能回家了。”
白城缓缓收回双手,将两人尸身平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叹了口气,回身走出帐篷。
“好是甚么意义?”
白城本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以是才会放走张明志、赵明真,饶过板桥三娘子,但现在他却不得不杀这些人,十几个从未会面的人。
白城笑了笑说:“你的神采虽没有窜改,但手却抖的短长,实在不像是久在军中的妙手。”
白城不惊反喜,左手两指弹出,“铛铛”两声正中剑尖,把两剑弹开,右手则顺着长剑滑开的豁口,用力一扯,将帐篷扯出一个大洞来,飞身一纵,跃出帐篷。
方才闪过,就听到“噌噌”两声,黑光一闪,两柄玄色长剑从帐外疾刺出去,一上一下,分刺左肩右肋。
“谷口的人呢?”
“好的意义就是,你能够筹办好去死了。”
紫袍大汉招了招手,唤来两名黑衣青年,将锦袍人交给他们,方才冷冷说道:“中间好狠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