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等人正在前面赶路,蓦地听到身后有人呼喊,转头看去,只见韩银河前心尽是血迹,正在放声呼喊,一名老者身在半空,与白城战在一起。
刚才赵铁枭拦住韩银河时,白城便在一旁冷眼旁观,赵铁枭还没发明题目,白城已发明韩银河有些不对,这才拦住他前面。
白城呵呵一笑,脚尖一点,从马背上腾身而起,双掌向老者击去。
韩银河刚要张口,就感觉前心一痛,刀尖又刺入几分,顾不得很多,放声喊道:“姓赵的快滚,这是性命关天的事情,出了事你承担不起!”
“铿”的一声巨响,韩湛只觉到手臂一麻,手中金背砍山刀几近震飞,座上马匹四蹄一软,几近跌倒在地。
他与赵铁枭常日夙来分歧,再加上此时心乱如麻,更不肯跟他答话,他瞪了赵铁枭一眼,一拉马缰就要绕过。
赵铁枭一愣,他与韩银河固然分歧,但昔日也就几句吵嘴,向来没见他发过如此失态,面色如铁,青筋暴起。
白城端坐顿时,面上含笑,拦在韩银河火线,深施一礼,说道:“不知韩镖头有何要事,鄙人或许帮得上忙。”
一刀脱手,击退来敌!
韩湛更怒:“卫大将军的东西你也敢劫?”
不料,韩银河喉头一动,声音尚未收回,便感受前心一痛,低头再看时,只见老者手中短刀已划破他身上衣衫,刀尖处寒光闪闪,凝着他一滴鲜血。
雄浑老者一挑拇指,哈哈大笑:“韩总镖头好眼力,老子恰是蒙天虎!”
韩银河懵懵懂懂,也来不及闪躲。白城一把叼抓住老者手腕,长笑一声,振臂一甩,把老者向天空高高抛去。
韩银河咬牙说道:“这是我镖局中事,不劳白公子操心。”
赵铁枭向来与他分歧,见他气急废弛,反而更加沉稳,摇点头说道:“你这话可不对,师父他白叟家可没说就守这一段路,你还是归去吧,这边不劳你操心。”
韩银河心口的刀尖又刺入几分,心急如焚,咬牙说道:“刚才我在步队前面碰到这位白叟家,他说有首要事情要奉告二叔,不料刚一张口就晕倒在地了,我这才送他去见二叔。”
老者身在半空,放声大笑:“好个奸猾的小子,竟敢暗害你家太爷!”
只是天不遂人愿,韩银河只盼没人看到他,但恰好有人就是要与他搭话。
这老者潜入车队,一是为了探明大将军府托运物品的位置,二是为了暗害韩湛,全部心机都放在韩湛身上,并未把其别人看在眼里,一个不防竟被白城暗害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