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悠悠说道:“赵道长太心急了,不过是些许迷药罢了,张道长就比你沉得住气。”

白城悄悄一笑,顺手一掷,一锭五十两的白银已砸在船头,说道:“他二人是我旧识,只是有些曲解,故此使些手腕让他二人睡倒,如果无人轰动,如何也要七八天赋气醒来,你今后逆流而下,待他们醒来以后,替我向他们问好。”

赵明真哈哈一笑,只道这青衣少年是想多要些银子,故此要他们吃喝以后再行要价,这事情在商贩当中亦属常见,故此涓滴不觉得异,提着两大坛酒,悄悄纵回乌篷船。

青衣少年一挑大拇指道:“道长公然好眼力,这酒是青羊府中仙云楼里的收藏,本是不过卖的,只因鄙人要送别高朋,故此不得不做了回梁上君子。”

赵明真低头瞧瞧水中的本身,又昂首看看身边的张明志,俄然问道:“师兄,本日在天香阁时为何不让我说出乌金匕首之事?”

赵明真连喝了几大口,笑道:“小兄弟也是海量,不过这酒是真不错。”

赵明真再要脱手,只感觉浑身一软,再也坐不住,瘫软在地,犹自不敢信赖,口中喝道:“酒里有毒!”

说着,青衣少年把浆一撑,已贴上乌篷船。

连吃带喝一大碗肉汤下肚,青衣少年长长吐了一口气,斟了两大碗酒,递给张、赵二人,又给本身斟了一大碗,抬头喝下。

赵明真眼睛一亮,喊道:“小兄弟,船上的酒卖不卖?”

张明志在一旁也轻叹一声,说道:“贫道千万谨慎,竟也着了道,却不知为何小兄弟一同喝酒,却未中毒?”

白城身在乌蓬当中,不便闪躲,伸出右手,中指一弹便将剑弹开。

说罢,白城足尖轻点,飘落竹筏,解开缆绳,划动船桨,向青羊府方向行去。

张明志道:“却不知是甚么买卖?”

“师兄所言极是,倒是我太莽撞了。”

人在水上行舟,仿若在镜上行走普通,倒影纤毫可见,是天下间驰名的胜地,常日里游人如织,只是此时天气已晚,河上只要一条小小的乌篷船逆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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