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哧哧笑了，“是不是担忧摸到个狐狸鼻子？”
何安下觉得有诈，峻厉地瞪着它，它一脸羞怯，“你的咒语崇高非常，我是劣根物种，七圈会要我命，一圈勉强能接受。就把这一圈留给我吧，我不时感受其崇高，可助我修行走上正路。”
何安下点头，“不消，我只体贴这两件事。至于我本身的事，多想想，就能晓得。”
何安下：“那如何办？”
它：“那是看你好玩，吓吓你。狐狸成精，是成了气体，咬也咬不死。我早没了狐狸身子，那是把戏。”
她眼波轻动，“不要试了，必定不灵。你现在内心是把我当作一个女人，不当我是妖魔，你的咒语如何会灵呢？”
“降妖。”
它口吐白沫，断断续续地说：“何先生，我们狐狸修炼很难，猿猴退化成人有多难，狐狸成精就有多难。乃至更难，我们每两百年便要遭一次雷劈，被劈中便前功尽弃。我已八百岁，躲过四次雷劈，我不想再做回一只驰驱览食的野兽。”
茶壶大红，没有花饰，红得赏心好看。她昂首，对何安下浅浅一笑，“茶壶、茶杯不是一套，我感觉红与白配起来俏，便凑成了一套，见笑了。”
何安下怔怔道：“孩子生下来了？”她没有答复，将头探入何安下怀中。搂着她丰润的后背，何安下再问：“孩子是男是女？”她脸紧贴在他胸口，声音藐小得几不成闻：“男孩。”
段远晨：“我说的是你昨晚的话。”
它：“您是修炼的人，必然晓得武当山有剑仙吧。剑仙的修炼法和我们狐狸的修炼法是一样的，都是看玉轮看出的服从，只不过人是六合灵物，观月可成仙，我们狐狸只能成精。仙和妖都是气体，不过仙气纯，妖气杂。”
何安下：“唉，你还是找到了我的马脚。”
何安下一五一十地说了，她皱眉嘀咕：“这是甚么神通？我如何没传闻过，到底灵不灵？”
何安下：“要不要尝尝？”
问：“……中日会不会全面开战？”
何安下昨晚说的是狐狸精。
何安下：“昨夜，你在军用帐篷，曾显出狐狸嘴咬我咽喉。”
她站起，一脸正色，“我没辙了，找不到你一点马脚。心无邪念的人，我们狐狸也尊敬。请受我一拜。”哈腰便要跪下。
她握何安动手在本身身上划了一圈，“摸细心了，女人身材，可不是狐狸身子。”
何安下：“分开女人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