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拜见仆人,”血一单膝跪地。
“是,”血一想起本身打磨树的痛苦经历,身材有些抖。
“血一渎职,让仆人陷于险境,请仆人奖惩。”
“不要盯着它看,除非你意志果断,能够用它熬炼心智,将这个石碑立在血河谷口,今后统统该杀之妖、兽、人,都在此碑下正法。”
宁泽看着蒋血河,要听他解释。
“血池已经建好,但石碑还未找到,”小宗主回道。
血河武者和保卫武者,从这平平的话中,听出了无尽殛毙,要以宗师以上的头颅铸成景观,那得要多少头颅,但他们想到那样的景观,血液沸腾了,到当时他们血河道,将会是如何的存在?到时必然能威压万族,他们热切地看着白袍少年,这个薄弱的身躯中,竟然有如此霸气的灵魂,他仿佛在很随便地说,明天我们去杀一群武宗吧,就为铸就景观。
宁泽走出草庐,一尊九丈石碑立于面前,中间站着十六位血河保卫,手都包着,看来打磨的确很辛苦。
……
“是,”血一谨慎地应道,他明天最不利,不但刨心取血,还第一时候丢失在血河碑中,差点成为了殛毙疯子。
“杀,杀,杀…哈…哈…呜…呜……”
小宗主震了震神,开口道:“遵循夫子的要求,八十一个血池已经建好,但合适要求的石碑,确切找不到……”
“血河道禁地”五个血红古字,不是以往的规整,大开大合,如同殛毙……大字入碑三寸,气势澎湃。
“哦,快说说,”宁泽煞白的脸上有了红晕。
不好,宁泽身上光亮大放,他化为了九丈光亮,将血河碑掩去。
少年和保卫武者看到光亮,一怔,接着神采惨白,太可骇了,他们竟然心神失守了,当时面前尽是殛毙和血腥,到处都是惨叫,谩骂,他们有的释放心中殛毙,化身殛毙,他们沉沦那种殛毙地快感,有的吓哭了……
宁泽有些遗憾,他是个寻求完美的人,实在不可就只要找次一点的了。
宁泽从苍手中接过狼毫巨笔,这支银狼笔,自从制成绩从未用过。
“就是血河宗的宗碑,现在被推倒了,在白云观和楼观道权势范围……”
宁泽眼睛血红,心跳加快,他仿佛要在杀意中丢失,狂乱,他在最猖獗的顷刻,纵身而起,挥笔如泼墨,又如金石镂字,快时猖獗疾走,慢时寸进维艰,虽是一气呵成,却写了足足半个时候。
血一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眼睛酸涩,本来仆人都明白,他们也有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