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侯妃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窦伯爵脸黑了,他儿子更是气得直颤抖,世子的威仪也不见了,瞪着宁泽。
宁泽这才看清马车上族徽,虎纹祥云,中间一个窦字,中间一个小小的王字,这但是亲王家属才有的标记……宁泽更迷惑了,既然是亲王驾临,如何要他们两个长辈驱逐?
“明天去接我的应当就是大名鼎鼎的书道大师,宁泽外甥吧?到现在可还没给我这个娘舅见礼,我记得他母亲还是从我们窦家出去的,应当是姐姐你的侍女?”
宁泽一如既往,安静如昔,即便窦家姐弟再次说他职位低下,母亲曾是窦家下人,他也没有活力,这是究竟,何必愤怒。
窦伯爵不知如何就将话引到了宁泽身上,“姐夫,你们侯府后辈可不得了啊?”
宁乾却和他娘舅聊得投入,两人边走边说,早已忘了宁泽这小我。
宁泽顿了半天,利诱地看着宁乾,问道:“兄长,你是在跟我说话?大师不是在议事吗?如何完了,要用饭了?”
“看我干甚么?莫非我错了,那你们持续聊……”宁泽很无辜地耸耸肩膀。
“姐夫,小弟讲错,”窦伯爵对侯爷赔罪道。
宁泽本想上前见礼,但是两人都没有要理睬他的模样,也就没说话,迈步就要跟上去。
宁侯有些不悦,回道:“无碍……”
进了厚德殿,分宾主落座……
迎客,宁泽有些迷惑,本身排行老七,上有三位兄长,何况他只是庶子,有何资格迎客?
两人都悄悄地等着……
全部厚德殿为之一静,都将目光看向了宁泽,但是让他们绝望了,这位少年还是老神在在,好似世人看的不是他。
他就坐在蒲团上运转真气,筋脉中平生出红色真气,水气就会涌出,补了上去,二者连续络,顺着筋脉运转起来,最后流入紫府,这才是练气,和现在比起来,以往就是龟行。
宁泽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在窦氏和他们宁氏联婚中,他们宁家是攀附了……归正没他啥事,他就端坐发楞……
宁泽也没有开口,毕竟他们不熟。
“是,七公子,”下人回声前去,他们对七公子相称尊敬。
那位叫窦远的少年抽出腰间佩剑指着宁泽,转头请命道:“父亲,宁泽如此目中无人,请父亲准予孩儿向他请教几招?教他前来赔罪……”
不知过了多久,应当是闲事说完了,氛围热烈了起来。